阿武一怔,又飞快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道了声,“是,让您见笑了。” “不,阿武,你做的很好!”玉楼春看着他,认真的道,“现在维持这样就好。” 彼此不点破最后那一层纸,可是隐约也都明白,他们慢慢的一步步给她揭开那段尘封的历史,而她也会用自己的脑子和手去揭开真相。 这也是一种磨练。 若是瞒着她,那些事他们也都能自己做,可是他们既担心她,不舍的给她太多的压力负担,不忍心给她带去大大的危险,却又不得不把她推到前面。 因为那是她的责任,身为玉家人的责任。 闻言,阿武头垂的更低,声音有些哑,“其实我不想这样,可是他们说……这样才是对您最好。” 阿武是习武之人,坦荡磊落,习惯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在他看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坐在一起说开呢? 说开了,劲更往一处使,也不用担心有什么误会,藏着掖着的让他觉得心累。 可是老人们都不许,他们也是矛盾挣扎的吧?给了小姐玉家的本事,却又担心她锋芒毕露给自己带去危险,所以一直嘱咐她不要显现出来,明明玉家也有说不尽的家产,那些古董玉石,随便拿出去一件便足够一家人舒服的过一辈子,可是他们也没有,而是让小姐宁愿去靠助学金读书。 现在更是走上了自己创业打拼的路。 他们在前面一边引导,背后一边扶持,还要日夜不停的忧心忡忡,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小姐真正的成长强大起来。 他能理解,却不是很喜欢。 玉楼春眼神不由的飘远,“是啊,这样最好。” 若是忽然告诉她关于玉家的一切,告诉她那 玉家的一切,告诉她那些残酷的真相和历史,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得住,尤其是同时还要背负上那么重的责任,还要面对潜在的种种危险,她会如何? 她会不会一下子压垮,或者从此以后再也难见笑颜,就活在沉重和痛苦里? 他们背负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会忍心一下子交给她? 所以,她才理解他们的欲言又止,他们似是而非的遮掩,也理解他们不坦诚相告非要她苦思冥想,而她也不去逼问。 就这样最好。 “您不生气?”阿武忍不住惊异的问。 “你以为小姐会和你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身后忽然穿过来一声苍老却有力的斥责声。 阿武退后几步,还有些不服气,却在走过来的老人严厉的眼神瞪视下,咕哝了一声,“是,我头脑简单。” 那老人又哼了一声,这才看向玉楼春,面色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您,您回来了?” 玉楼春笑看着他,“是啊,回来了,花伯好久不见。” 眼前的花伯还是一副花匠的打扮,简单的粗布衣服,脸上皱纹很深,头发也花白了,可是背不再弯,眼睛也终于敢直视她了,眼底更是掩饰不住的欣慰,“您长大了!” 玉楼春笑着抚了一下脸,“有吗?” 花伯点头,“有,有……” “呵呵,您说有就有吧,您在学校看着我四年,有没有长大,您确实最有发言权。” “小……” “您老也喊我小楼吧!别的称呼我还不习惯。” “好,好……” “我喊您花伯总是没错的吧?”玉楼春揶揄的笑问。 花伯老脸一红,“没错,我本姓华,阿武是我孙子,大名华武。” “那您也真的是花匠了?这里的改动都是您老的手笔?”玉楼春又笑着打趣。 花伯搓搓手,“我哪里有那品味和本事,是……问了懂行的人,我可不懂。” 阿武插了一句,“爷爷是习武之人,我的功夫便是爷爷教的,爷爷比我厉害很多。” “喔,这样啊,我就说这些年我身边连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