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是给你逼得?你要是早早痛快的答应了爷,爷至于现在这么甩节操?” “……”话题又绕回到原点,玉楼春无语了。 “玉楼春,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一碗水端平,还是让爷更得宠?” “你还是去睡吧。” “玉楼春,你又敷衍爷。” “向东流,你说会给我时间的。” “……好,半年,爷就再等半年。” “嗯。” “不过,爷说的等你半年,是为了你的一个决定,可至于这半年里,爷想做什么,你还是拦不住。” “你……” “爷继续做梦了,梦里还得忙着收拾你呢。” “……” 向大少吃饱了又躺倒床上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了,玉楼春闭上眸子,半响一动不动。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向大少再次醒过来时,神清气爽,只是眼神有些郁郁,坐在床上赖在那里不说话。 玉楼春手里的玉石都打磨的差不多了,一尘不染的玉石兰花圣洁优雅,在掌心里楚楚的绽放着它的美丽动人,明天就是魏老爷子的寿辰了,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这礼物做出来。 房间里静谧无声。 又过了片刻,向大少起身,从屏风后走出来,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了几眼,哑着声提醒,“别忘了明天外公寿宴,你陪着爷去。” 玉楼春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向大少又道,“外公寿宴设在京郊的外花莲山上,那里有外公的一个庄园,办这个寿宴正合适,景致也不错,到时候爷带你四下逛逛。” 玉楼春又点头应了一声,手里还在细致的打磨着最后一道工序。 向大少还站在旁边,抿抿唇,又道,“爷明天一早就来接你。” 玉楼春这才皱眉问了一声,“那么早干什么?” 向大少哼了一声,“不早了,爷都想半夜三更的把你扛走。” “向东流,还能好好的说话吗?” 向大少忍了忍,这才不甘的解释,“去寿宴,你不得打扮一下啊,爷带你去挑选衣服。” “不必。” “必须的很,爷要是不盯着,你万一又露着大腿去了怎么办?” “向东流!” “你说什么也没用。” “我有人陪着去选衣服了。” “谁?谁这么大胆子?” “……萧何。” “靠,敢挖爷墙角,爷找他练射击苹果去……” “……” 向大少气势冲冲的摔门离开了,玉楼春这才叹息一声,她知道他心里的难受,哪怕他面上装的再无赖耍混,可那双眼睛骗不过她。 说的再好,再皆大欢喜,可这个付诸行动的过程,还是注定会受伤。 不管是成全还是退让,隐忍还是装傻,心都会痛。 她又在房间了坐了一会儿,才开门出去,店里这时候正不忙,金良和花伯见到她,简单汇报了一下这一天忙活的情况,该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就等着好戏开场。 “等我明天给魏老爷子祝完寿回来,咱们就开始。” “行,就依着您的意思。” “小姐,可想好了给魏保增送什么礼物了吗?” 闻言,玉楼春摇摇头,“还没呢,那件兰花的玉件我刚刚给打磨好了,正琢磨着自己买什么好呢。” 金良笑着一指花伯,“小姐,这个事,您问他,他对魏保增可是了解不少。” 玉楼春眼眸一亮,“喔?是吗,花伯和魏老爷子交情很深?” 花伯摆手,“谈不上什么交情,就是年轻那会儿拉扯过他一把,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讲个义气,魏保增这个人还行,脾气不是很好,可豪爽,人缘不错,这些年倒是低调了不少,不过明天寿宴,我估计去的人不会少了,他们帮会在江湖上还是老大,这黑道白道的都会捧个面子……” “嗯,这些我也略有耳闻,那花伯可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 “他混到现在这身份地位,要什么有什么,一般的东西还真入不了他的眼,但是……”花伯忽然顿住,笑着卖起了关子,“小姐要是出手送他一样东西,他能激动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呵呵……” “是什么?” “呵呵,魏保增别看是个粗人,却极喜欢玉家的两样东西,一个是玉石,一个就是字。” 玉楼春想了想,笑了,“您是想让我写一副字给魏老爷子送去?” 玉石已经有了,虽说是魏大圣送的,却是她玉家的手艺,剩下的便只有这字。 “没错。”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