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你个鬼啊,放手!” “呵呵……不放!”他不但搂抱的更紧,还亲上了她的耳朵,“放心啦,我们是兄弟情深,却是纯洁的,我们只喜欢对你做邪恶的事……” “滚,唔……” 唇被含住,所有的话便再也吐不出口了,只有满满的急切和迷醉,在唇齿间辗转缠绵着…… 他从来吻的温柔多情,此刻却像是饿急了的猛兽,狂野凶狠,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她的唇上麻酥酥的疼着,呼吸几乎被剥夺一空,他强烈而不安的索取像是潮水,一波波的漫延过来,将她淹没窒息。 “小楼,小楼,我想你,很想很想……”他终于放过她的唇,在玉石般的肌肤上着迷的流恋着。 “嗯……”她闭着眸子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而破碎。 “小楼,你想不想我?”他的大手放在她腰上的带子上。 “别……” “想不想我?”他作势拉扯着,想要剥开。 “……想。” 得了这一声,他依然拉开了,大手颤抖着抚了上去。 “秋白……”她一声慌乱的惊呼,想要抗拒。 他忽然打横抱起,直奔屏风后的大床,“放心,小楼,我不会要了你,我不敢,我怕要了你,以后就再也隐忍不下去了……” 玉楼春挣扎的手就无力的垂下了。 一室旖旎香软,一夜意乱情迷的放纵。 第二日,玉楼春醒过来时,床上只有她自己。 旁边,早已凉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若不是被子上还沾染着他的气息,她恍惚的觉得一切只是个春梦。 可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却是激情后最香艳的证据。 她俏脸热了热,低低的忿了一声禽兽,不过禽兽已经听不到了,辛苦忙活了一晚上,终于能满足的睡着觉了。 玉楼春起来后,选衣服的时候都做了难,脖子上也有几个痕迹,看起来暧昧无比,她红着脸,选了件领口稍微高一点的衬衣才算是勉强遮住了,一条九分的牛仔裤,白色帆布鞋,镜子里的女子青春无敌,又透着小女人的妩媚动人,无需任何装扮,便美好的不可方物。 爱情,便是最好的滋润神器。 她没有挽起头发,不是想营造长发飘飘的仙气,而是长发散开,可以遮挡一些脸上的娇艳。 她自己都心虚的觉得,脸上的肌肤像是会发光一样,太惹人瞩目了。 走出去,别人想不想歪都难。 可其实……真的没做到最后一步! 她出门时,走的安全通道,可以避开人,早上七点多,店门还没有开,院子里,阿武在打拳,不是一个人,是和向大少在对打。 阿武学的古武,博大精深又神秘,向大少练的则是现代搏击术,又集合了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武学精华,两人一开始还不分伯仲,打的酣畅,可渐渐的,阿武有些不敌了…… 花伯在旁边,一脸凝重的看着。 金良摇摇头,“看来阿武不是对手。” 花伯不甘的哼了一声,“不是阿武的招数不行,而是欲求不 而是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 向大少的打法完全就是自杀氏的,一开始还说是相互切磋一下,可到后来就凶狠猛烈了,仿佛阿武是他的生死仇人,阿武如何敌得过? 阿武喘息着开口,“向大少,咱们是不是可以切磋结束了?” 他可不想被这位爷打倒在地,那也太丢脸了。 向大少又一记重拳挥过去,眼眸里的火越烧越旺,“还不行。” “向大少……” “爷还没打够!” “……”是没发泄够吧?他昨晚不就是送了两桶泡面和去吗?这也不行? 玉楼春走过来,喊了一声,“住手!” 闻言,阿武一喜,“向大少,小姐让咱们停下了。” 谁知,向大少却是哼了一声,“她说停就停啊,爷又不是妻奴!” “……” 切磋还在继续,阿武的神情已经开始变得悲壮吃力。 向大少却越战越勇,好像某人在眼前,他更是找到了可以发泄的渠道了。 花伯和金良看着玉楼春走过来,齐齐弯腰,“早啊,小姐。” 玉楼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