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比起玉家的饭菜来还是逊色了。” 慕容秋白脸色不变,“玉家的菜自然是更好的,我吃了多次,深有体会,是不是啊,小楼?” 玉楼春很配合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嗤了一声,“无聊。” 王永年也不恼,而是饶有兴趣的又看向他,“东流,你最近很闲么?部队上都没什么事做?” 向大少也已经吃饱,放下筷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爷还在读书,部队上的事和爷有什么关系?我爸妈在那里就够了。” “呵呵,是么?东流真是越来越自信了。” “嗤,跟爷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爷最烦那些,你想说爷猖狂就猖狂,爷还就是猖狂了,这天下,势力决定一切,爷有那个猖狂的本事,为毛要装孙子活着?” 王永年表情僵了一下,“东流,话别说太满,有些人是跳梁小丑,你看不在眼里,可有些人或许比起想象的要强大。” 向大少冷哼,“爷比你想象的也要强大,早晚会你们都知道!” 王永年审视着他,不再说话了。 玉楼春最后吃完,又喊了阿武进来,让人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了下去,重新泡了新茶上来。 这时,王永年才压下所有的情绪,看着玉楼春问,“玉小姐为什么想跟我合作呢?你不是该憎恶王家吗?” 玉楼春平静的道,“冤有头、债有主,谁造的孽,谁来买单,我没有一棍子打死所有人的暴力习惯,当然,若是有人非要凑上来主动挑事,我也不会放过。” 王永年拍了一下手,“好,有魄力,那我就听听你想跟我怎么个合作法,我能从中得到什么,你又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玉楼春说到,“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还请王部长不要介意。” 王永年脊背绷紧,“你说。” 玉楼春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关于王部长的一些过去之事,因为那些事,王部长这些年一直违心的活着……” 她还没说完,便被王永年打断,“等等,谁说我活的违心了?我很享受!”最后的那几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像是被揭开了伤疤,他把难堪咽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他还是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玉楼春淡淡的道,“抱歉,我丝毫看不出你的享受来,实不相瞒,多日前,我曾在帝宫的门口见到王部长出入。” “然后呢?” “我没有在你脸上看到半分欢愉的表情,出入那种花天酒地的场所,一种是喜好,一种是逢场作戏的应酬,还有被逼无奈、为生活所迫,也或者是误入歧途,可我相信王部长都不在这四种里面。” “那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希望,失望,绝望,茫然无措、挣扎痛苦,这一切之后的自我厌弃和放纵!” 闻言,王永年噌的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沉的恐怖,恶狠狠的瞪着玉楼春,像是要吃了她。 向大少和慕容秋白下意识的护着她,玉楼春却处变不惊。 半响,王永年颓然的坐下,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 他再开口时,声音沙哑苍凉,还带着一股子恨意,“没错,我被人毁了,那一年我才十六,那时候,我手里没有力量,我也不敢张扬,我只好偷偷的找医生看,可他们都说解不了毒,z国最好的医术世家是萧家,可那些人都得了威胁,根本不给我看病,我那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看谁都充满恨意,我很所有的人!” 玉楼春不解,“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你父亲说呢?” 闻言,王永年笑起来,充满嘲弄和憎恶,“父亲?他也配是一个父亲?不,他从来不是父亲,在他眼里,王家的所有孩子都不是他的儿子,他一个也不想要,他根本不在乎谁的死活,我跟他说有用吗?他只会冷冰冰的说,是我没用,为什么要遭了别人的暗算和毒手呢?哈哈哈……这就是他,哈哈哈……” 玉楼春脊背一阵阵的凉,桌下,两人握住了她的手。 半响后,王永年才止住笑意,“你说,我这种没有父母管,连自己男人的自尊都最后被见她的一点不剩的人,我凭什么不绝望?不厌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