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呼哧呼哧的喘气,摇头,“没有!” 阿武松了一口气,看他这副样子,又纳闷,“那您跑的这么急是……” 萧何怎么有脸说出自己是害怕向大少的报复而逃跑的真相呢?于是,他很认真的道,“我正在锻炼身体。” 阿武,“……” 在病房的走廊上锻炼身体,也真是会玩! 病房里,等到萧何出去了,向大少轻哼了一声,“算他识相跑得快!” 玉楼春娇嗔一句,“好啦,你总是跟他过不去做什么?” 闻言,向大少顿时吃味了,“玉楼春,你心疼他是不是?明明是他欺负爷,你忘了刚刚他指着爷控诉的那嚣张样子了?是爷跟他过不去吗?爷要是真跟他过不去,早就一枪崩了他了,还由的他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玉楼春无语了。 向大少见她不说话,还不依不饶的,“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玉楼春,爷……” 玉楼春忙打断,“不是啦,我刚刚那么说是为了你好。” “为爷好?什么意思?” 玉楼春不太自在的提醒了一句,“萧何是我表哥。” 谁知,向大少还不懂,“然后呢?” 玉楼春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情商感人的二货解释了。 还是慕容秋白眼神一亮,笑着道,“东流,小楼的意思是,萧何以后是我们的大舅兄,最好不要得罪他。” 闻言,向大少就明白了,不过嘴上还有些不服气,“大舅兄爷也不怕。” “是,大舅兄是没什么可怕的,可他若是将来在岳父岳母面前给咱们俩上眼药……” “他敢?” “他以前是不敢,可现在他有靠山了,说不准就敢了。” “靠山?谁?” “人家的舅舅啊。”慕容秋白唇角含着笑,不过语气酸溜溜的。 向大少想到之前她在萧左年面前的乖巧,撇撇嘴不说话了。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们俩真是无聊哎,什么都吃味有意思么?” 慕容秋白无辜的眨眨眸子,“吃味?有么?我刚刚不是在调教东流,让他懂事一点嘛。” 向大少闻言不乐意了,“靠,爷这么老实的人还需要你调教?不对,是你为什么要调教爷?” “你说呢?”慕容秋白意有所指的反问。 向大少顿时急了,“玉楼春,你难道许了他正室的位子了?爷不干……” 玉楼春揉揉额头,“咱能说正事吗?” “玉楼春……”向大少还不甘。 慕容秋白却很痛快的响应,“好啊,说正事,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呢。” 话落,脱了鞋子,也上了床,就在她的另一边,寻了个舒适的姿态躺好,温柔的看着她。 玉楼春咬咬牙,“坐着说。” 慕容秋白笑着拒绝,“不要。” “秋白……” “小楼,你离开后,我急着来见你,所以忙的很辛苦,你都不心疼我让我躺着休息一下?”某人无耻的‘撒娇’ “你可以去隔壁客房!”玉楼春不为所动。 “可东流也在这里呢。”某人酸酸的提醒。 “那你俩一起去。” 慕容秋白,“……” 向大少靠了一声,“爷躺着也中枪是不是?” 玉楼春闻言,绷不住扑哧笑了,这一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