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点抹平了,再退一万步讲,咱们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霍尔家族那边可是需要他牵针引线的,所以……” 这样的解释可是够分量了。 向大少摸摸鼻子,轻哼了一声,不再揪着这个,边吃饭,边问,“玉楼春,早上你醒过来没看到爷,怎么也没问?” “问了,秋白说你去练拳了。” “那你知不知道爷为什么去练拳?” “不是你的习惯吗?” “错,是爷精力旺盛没地方发泄。” “……” “玉楼春,什么时候才能吃肉啊,爷昨晚上都憋得难受,搂着只能摸不能吃,一身的火,太特么的痛苦了。” “……” “玉楼春,你就是不为爷着想,也为你那几个笨蛋着想一下吧,他们的死活可都拴在你身上了。” “什么意思?”玉楼春终于开口。 向大少一本正经的道,“爷的精力没地方发泄,自然只能找他们练拳,可他们也太不经打了,这才练了一天,就一个个的哭爹喊娘了,爷估计,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重新找人了。” “……” 慕容秋白这时笑着道,“等会儿萧何来换药,问问他能不能吃肉便知道了。” 玉楼春羞恼的喊道,“你们敢!” “呵呵呵……我们不敢,不过说不定萧何自己就会主动交代喔,他那么知情知趣的人,呵呵……” 玉楼春想到萧何的‘猥琐’,心里还真是没底了,等会儿少不得要被调侃几句。 果不其然。 早餐后不久,萧何就来了,一进来,就到处瞅着,那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还夸张的用力闻了闻,像是空气中有激情的味道。 重点在那张大床上,还甚是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枕头的凹陷程度,又借着整理床铺的由头,偷摸的看了下床单的整洁度,想找出点暧昧的痕迹来。 玉楼春一脸的黑线,“萧何,你够啦。” 萧何这才笑嘻嘻的在床边上坐下,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小楼,哥这是关心你,嘿嘿,你身负重伤,实在是不宜做剧烈运动。” 玉楼春红着脸咬牙,“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什么运动都没有。” “真的?”萧何还有点不信,又仔细的探探脉,最后收回手时,惊奇的咦了一声,“还真的没有哎,两位爷是怎么忍得住的?你们不是第一次那啥么?” 玉楼春低头装死。 那两位爷,一个也坐在床边,一个站在窗户前,脸上的表情也是各异,一个要笑不笑的,一个一脸的郁闷和不解。 “我和东流又非禽兽,就算对小楼再多情不自禁,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萧何干笑,“那是,那是,呵呵……” 向大少皱眉问,“你怎么确定我们没有的?” 萧何有些得意的解释,“把脉啊,从脉象中也能探出来的,小楼的脉象中,肾气充盈,嘿嘿,要是昨晚那啥了,依着你们两位爷的本事,还不得肾气衰竭了,嘿嘿……” “表哥!”玉楼春羞恼的打断。 萧何猥琐的笑声戛然而止,摸摸鼻子,开始一本正经起来,“那个,小楼躺好,哥给你输上液体哈。” 玉楼春轻轻的哼了一声,配合着躺好,伸出手去。 萧何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