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那你也克制一点啊。” “嗤,克制一点?爷特么的都克制了好几点了,不然你的肾脉早就枯竭了。” “……”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问,“小楼怎么忽然这么端庄矜持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本来就很端庄矜持,都怪你俩,害的我……”真是什么端庄的形象都没有了,不知道在别人眼里,她是不是风流的豪放女。 听她羞恼的抱怨,慕容秋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白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温存的摩挲着,“怪我们俩什么?嗯?太深情还是太温柔?太情不自禁还是太按捺不住?小楼,这都不是我们的错,错在你,太美好,太有魅力,让我俩神魂颠倒、沉沦深陷,不管做什么都是心不由己……” 玉楼春受不了他的肉麻,笑骂,“好了,别说了,秋白,你真是……无理也要赖三分,说来说去,都怨我了,你俩一点错都没有。” “呵呵……也不是,若是非要说我俩有错,那就是错在我们太爱你!”某人深情款款的趁机表白,唇也凑了过去。 见状,向大少也不甘落后,滚热的呼吸也渐渐的靠近。 “喂,你俩……”玉楼春想要躲闪。 奈何,两人玩亲亲上瘾,把她困在中间,不管她怎么躲闪,唇都会准确的落下,有时候是眉眼,有时候是脸颊,有时候是耳后,最迷人的还是唇…… 渐渐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空气中香艳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大有失控之势。 这时门被敲响了。 “小姐,有客人到。” 阿武的这一声及时的救了她,她呼吸不稳的疾呼,“快请进来。” “是!” 阿武说了是,可还是很聪明的又酝酿了几分钟,给了房间里的三人足够的整理时间。 于是,等到赵静姝和萧婉走进来时,卧室里的画面再正经不过了,慕容秋白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品茶,向大少站在打开的窗户边上貌似在眺目远望,而玉楼春半躺在床上随意的翻看着书。 时光静谧、气氛和谐。 赵静姝微微怔了一下,萧婉却已经松开挽着她的手,激动的奔着大床跑过去,“小楼姐,我来看你了,你伤的严重不严重啊,我问爸爸和哥哥,他们俩说你胳膊上划了个口子,现在还疼吗?” 萧婉坐在她边上,关切的看着她,想触碰她,却又不敢。 玉楼春心里暖暖的,抬手,亲昵的揉揉她的头发,“谢谢婉儿,我没事,只是一个小口子而已,是你哥和舅舅太紧张我了,才非要我住院观察。” “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看,我现在这样动来动去的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她揉萧婉的手用的就是那只受伤的,动作一点也不牵强。 见状,萧婉终于放下心来,握住她的手,娇嗔道,“这样就好,都怪我哥啦,说什么你遇上刺杀,说的很惊悚的样子,我昨天就要来看你,可他不让,说是会影响你休息,我担心了一晚上呢,好不容易今天才和妈……哎呀,对啦,我妈也来了,嘻嘻,光顾着跟你说话了,小楼姐,我妈知道你受伤后比我还紧张呢,一清早就给你熬鸡汤去啦,到这会儿才弄好,哎呀,妈,您怎么还站在那里呢,快过来坐啊,嘻嘻,我妈还不好意思呢……” 赵静姝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听到自家女儿这般说她,先是瞪了她一眼,这才微笑着走过来,虽说是第一次见,可喊出的那一声却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小楼,好点了吗?” 玉楼春眼眶忽然有些热,她努力微笑着,压下心头的酸意,这也是她的亲人,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可她听说,舅妈和母亲当初的关系最亲厚,情如姐妹一般,此刻眼前的人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温婉典雅,和蔼可亲,眼睛里的情意绵长浓郁,让她有种流泪的冲动,等赵静姝走近,她才沙哑的喊出一声,“舅妈!” 这一声,击碎了赵静姝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情感,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床沿上,就把玉楼春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眼泪也一下子落下来,“小楼,小楼,对不起,你来京城这么多年,舅妈竟然都没照顾上你一天……” “舅妈,不怪你,不怪你的……”玉楼春也不知如何宽慰,赵静姝一哭,她也越发隐忍不住,幸好,她的脸埋在她的怀里,就算流泪,别人也看不见。 见状,那两位爷互看一眼,安静的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她们。 赵静姝抱着玉楼春又伤感的哭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萧婉给两人抽了几张面巾纸,笑着道,“哎呀,你们俩再这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