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霍尔的保镖却是不能视而不见,齐齐冲过来,叽里呱啦的围着他说着什么,大意就是赶紧送医院,然而,此刻,汉斯霍尔一句也听不进去,双眼死死的盯着玉楼春,狠戾阴冷,还有满满的不敢置信,“你对我做了什么?” 玉楼春冷笑,眸子里划过一抹嘲弄,“你是不是问错了人?” 汉斯霍尔却坚信自己变成这样一定是她搞的鬼,推开身边的保镖,踉跄的往前走了两步,见状,阿武戒备的往前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台下,气氛也骤然紧绷,那种决战的感觉更强烈了。 汉斯霍尔顿住步子,急促的喘息了片刻,压下胸口那还在不断翻滚着的血气,咬牙道,“不,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否则我不会……” 他声音顿住,玉楼春冷笑着接了话过去,“否则你不会什么?不会鉴别不出那三件古玩对不对?更不会遭到反噬是不是?” 此话一出,台下哗然。 而汉斯霍尔狰狞的笑起来,“呵呵呵呵……你果然早已知道。” “我知道什么?知道你之所以有鉴宝断玉的本事不是来自你的学习的结果,更不是你天赋异禀,而是你练了某种邪术才有的能力?还是知道你的这种邪术修炼起来是何等的卑鄙无耻、阴损至极?还是知道你的邪术一旦被破解、就会是此刻你这般狼狈的模样?” “对,你说的都没错,玉楼春,我都承认,我就问你一句。”汉斯霍尔的眼底是嗜血的癫狂,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让人不寒而栗。 台下,向大少的枪早已子弹上膛,蓄势待发。 台上,阿武也一瞬不瞬的严阵以待。 玉楼春知道他好奇什么,要是不问到答案,只怕他死都不会瞑目,“你想问什么?” “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破解了我的秘术?我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汉斯霍尔眼睛充血,不顾一切的嘶吼起来,仿佛玉楼春要是不说,他就会扑过来一样。 他身后的保镖见状,互看了一眼,焦灼也有惶恐,他们是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而他们又该怎么做? 台下的观众也只是瞪大眼看着,心思惊疑不定。 玉楼春在压抑紧绷的沉默中,缓缓抬起手,拇指上的扳指光华夺目、熠熠生辉,汉斯霍尔见状,募然瞪大眼,“是这个扳指?是它对不对?” 玉楼春点头。 汉斯霍尔身子晃动了一下,狼狈的稳住,又急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扳指到底是有什么神奇之处?” 玉楼春一字一句道,“这扳指乃是我玉家世代流传的信物,也是每一代玉家小姐佩戴的贴身之物,它凝聚了玉家女子的气息,几百年传下来,便有了灵气。” “然后呢?” 玉楼春铿锵有力的道,“自古邪不压正,玉家八代人的浩然正气,岂会容你这样的无耻小人所抹黑了,你如今遭受反噬,是罪有应得,从今往后,你不再有任何鉴宝的能力了。” 闻言,汉斯面无血色,半响,忽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不可能,我不信,我还可以继续修炼,我一定会练到最厉害的一层,我一定会打败你的,你等着……” 他状若疯魔的狂笑叫嚣,让人毛骨悚然。 玉楼春皱眉,台下,王锦见了推了一把身边的人,“还不上场吗?” 尼森叹了一口气,“我能不去吗,真的好丢脸。” 王锦笑得眯起眸子,“你可以试试。” 话落。向大少已经把枪瞄准了过来,“比起丢脸,你难道更喜欢子弹?” 尼森闻言,赶紧起身,大步往台上走去,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七八个保镖,阵杖很大,他的出现,让众人不由的好奇,这位尼森霍尔先生不会是护短吧? 汉斯霍尔看到尼森却阴冷的嘶吼,“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尼森压根不屑理会他,而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