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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谢徵则很温和地答应,“嗯。”

    叶生在一旁看着那一大一小,笑得可满足了。后来将儿子哄睡,刚出卧室合上门,她就被男人抵在门板上深吻了口,炽热的唇在她口里碾压辗转……最后停留在她耳畔。

    他说,“生生,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

    “哈啊,”意乱情迷的女人瑟缩了下脖子,想躲开他,“痒,儿子在里面呢。”

    “那,”他故意低笑,将温热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细致的肌肤上,“回房,嗯?”

    “依你,依你。”叶生满口答应,这才得空挣开些,细腿儿直发软,“谢家哥哥,我估计走不动了,你要不要背背我?”

    “好巧,”他笑得更促狭,又慵懒又性感,“我也走不动,要不就这里?”

    “呵呵。”女人扯起唇角冷笑,离他远了点,“我腰不疼腿不软精神着呢,走,回房回房。”

    谢徵拉住她胳膊,两步就绕到她前面,半蹲下.身子,“上来。”

    叶生向来见好就收,更何况还是谢徵对她的好,简直可以顺杆儿爬的下不来……这不俩胳膊圈住他脖子,报复似的在他耳根子和脖子吹吹风,小爪子钻进他毛衣里……

    “撩,你使劲儿撩着吧你。”男人冷哼了声,推门进去,用脚一勾带上门,直接将叶生丢到浴室,一把掐住想要逃出去的女人,将她锁在磨砂门后。“不给你点教训,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家法伺候?”叶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六七年前在s国的时候,谢徵可是一个粗暴血腥的s/m爱好者好吗,呵呵。她扯了扯嘴角将不愉快的画面全都撤走,手搭在男人肩上,顺着他领口的扣子解。

    ……

    这一年12月30日,叶生终于肯带谢徵去见她父母了。

    这是叶生母亲的忌日,谢徵知道。他也听过关于她母亲去世的流言,他父母去世多年自然知道这种事不适合去问,如果叶生愿意提,他会认真去听。

    事实上叶生从来不提,一路上都只字未提。

    在城西的墓园,地面上还覆着未化的积雪,天空不怎么晴朗,阴郁一片似吹阵风就能卷起场暴风雪,冷的很。

    叶生其实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也许叶父年老眼花可能看不出谢徵与念安相似,这样再好不过了。又或许叶父来的时候正好和他们错开——

    当叶家国愤怒地将手中一束白玫瑰砸到谢徵脸上时,玫瑰花茎的刺在男人清俊的脸庞上划下两道红色的痕迹,跐溜一下就冒出了点血珠子。

    叶生知道,是祸躲不过。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挡在男人前面,瘦弱的身子在寒风里倔强地挺立。

    “叶生,”叶家国朝自己女儿怒吼道,“你妈死了这么多年,你带这个男人来,还让不让她安心的!?”

    “过去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母亲的死和他无关。”叶生哽咽了下,红着清透的眸子,声音依旧坚定,“我带我的亲人来看看母亲,又有什么错。”

    “亲人?”叶父拄着拐杖想用力敲打地面,用力的举起却轻轻的放下,似害怕惊扰到地下的人。他冒火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谢徵,“你说他是亲人?”

    “是!”

    叶父气的倒退两步,脸色十分难看,“你真的不要叶家了?为了这么个男人!”

    “不是我不要叶家,是叶家容不下他。”她顿了顿,毫无畏惧地望向父亲,“我对不起爸妈的养育之恩,对不起叶家。”

    “你不是对不起我,是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叶父痛心疾首地摇头。

    “可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又是怎么过来的?”叶生微仰着头望向远处,但眼眶显然已经盛不住那么多的哀伤,一行泪滚了下来。

    “我对不起你们,未必我就对得起谢徵了?母亲过世我有错,谢徵当年——”

    她突然就停止哽咽的话语,紧紧地闭上双眼再也说不下去了。当年谢徵出事全是她的责任,那时候她拿着那张去欧洲的机票逃走了,她欠谢徵的可不仅仅是一条命。

    叶家国似从叶生话里听出一丝信息,一张苍老的脸褪去血色,“你刚说,他叫什么?”

    “伯父好,我是谢徵。”谢徵不清楚过去的事,大抵是和叶生母亲过世有关,难道真的是因为念安,叶生气死了叶母?他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有一瞬间被放空的震惊和心疼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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