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棉正晒着太阳看着书,闻言身形一动也不动,只皱着眉道:“我都答应了他还想怎么样?” 话音一落,就听那嗓音响起在苑外,“自然是和我未来的八皇妃培养下感情。” 苏锦棉抬头看去,就看见这个男人一身暗红色的蟒袍,衬得肤色如雪,嘴唇嫣红,一身邪佞之气。 苏锦棉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医书懒得搭理他。 只半晌看见他竟然一点也不避嫌地坐在了她的边上时,她总算愿意分神看他一眼,“不知道八皇子还有什么事需要锦棉配合的吗” 八皇子捏起放在她右手边的那一盏精致的茶杯,细细的看了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棉儿还是喜欢这些素雅的东西啊。” 苏锦棉只觉得这人烦透了,坐直身子,语气都有些不好起来,但面上却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锦棉的这些喜好怕是不得八皇子心的。” 八皇子一笑,眼角微挑,嘲讽又得意,“棉儿早已没有当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了,真是无趣。”说罢,他微垂眼睑扫了眼她捏着的医书,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刻了几分,“棉儿还是如当初一样喜欢看医书呢。” 苏锦棉只觉得这暖意十足的院落里突然从墙角刮起了一阵凉风,吹的她浑身一颤,语气里的不耐烦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了,只微垂下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声不吭。 八皇子却是通透的,沉默了良久,才冷着声音道:“你那日在观云楼说得倒是豪气万丈,让本皇子非得让你心甘情愿地委身下嫁才愿意答应下这门婚事,怎么的,才昨晚这一出你就打算偃旗息鼓了,就这般让给本皇子了?” 他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却抬起手温柔地拢了拢苏锦棉的衣角,低低道:“这样轻易就投降了,本皇子觉得很是无趣呢。怎么办?棉儿能否给本皇子找点乐趣呢。” 苏锦棉暗暗咬牙,实在是不知道他竟然可以那么无耻。她遂了他的愿,把自己交到他的手里,不管他日后是不是腻了,这女儿家清白的名声总归是糟蹋在他的手里了。哪知他却觉得这样不够,还要折磨她。 她抿了抿唇,抬起眼,眼底的凛冽毫不掩饰地摊在他的眼底。“悉听尊便。” 似是没料到她敢这样回答,他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只听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醇厚,“那棉儿不如今日就跟八皇子回府吧,待及笄之后再回来准备婚事。” 苏锦棉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这样的反应瞬间愉悦了他,他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深邃,“莫非是本皇子太心急,吓到棉儿了?” 苏锦棉嘴张了张,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沉默良久,才猛然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了他的面前,“请八皇子恕罪。” 他的笑意瞬间僵住,眼底那一丝的得意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只见那墨色的眼睛里不断的有一团的暗沉在集聚,似乎正寻着一个突破口正待破壳而出。 但,半盏茶的沉默过去之后,只听他的声音微哑,“棉儿何罪之有?” 苏锦棉咬牙,一字一句道:“不尊之罪。” 这四个字的份量却是可轻可重,他偏了偏头,皱眉道:“棉儿的意思是?” 苏锦棉抬头,眼底的光亮的吓人,“八皇子说是棉儿缺了哪里比较好呢?” 这话一出,只听闻身旁这人的气息都重了些。“残了不如死了。”说罢,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直接起身离开了。 苏锦棉却是松了一口气,直直地瘫坐在了地上。 他有心为难,她反抗或顺从都是错的话,那么只有硬碰硬了。 ***********************我是八皇子拂袖离去的分割线*********************** 自那日之后,苏遮木反而不怎么管着苏锦棉的去处了。只一如既往地带着她去帐房或者去赏识一些名画,日子像是瞬间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