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南宫夷吾闻言大喜,抚掌笑道:“姑娘果然是心思通透的妙人!你一个姑娘家独自住在这里,似乎不太安全,要不要在下陪你一段时间?” “不必,假如公子不想与沈大人照面,还是快走。” 南宫夷吾颇有些失落,抱了抱拳,“在下今夜唐突,告辞!” 语音刚落,他人就如一阵清风,飘散在浓浓夜色中,消失不见。 娆荼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暗忖此人明明是南宫如慕的独孙,却没有半分书生气,行动之中反而尽是江湖痞气。 却无疑是个率真可爱之人。 她不觉想起沈筑,想他少年时也是翩翩佳公子,但她知道,他从来不是神采飞扬少年郎。 当时她不懂,她的夫君内心其实荡漾着深刻的孤独与仇恨,她不懂,却常常担心他会失声痛哭。 风吹竹叶,沙沙作响,沈筑踏马而来,看见她一人当风而立,月影之下的身影过于纤瘦,他不由心口一缩。 旧伤隐隐作痛,他捂住胸口,翻身下马。她闻声胡乱抹了抹脸上泪痕,转过头来,向他绽露出一个温淡的笑。 两两对望,相顾无言,良久之后,沈筑急上前几步,带着风尘与寒草气息的披风将娆荼紧紧裹卷住,他从嗓间溢出一句痛苦的呢喃“阿蘅……” 娆荼心尖一颤,随即若无其事地微笑道:“大人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阿蘅……是你的小名?”沈筑的声音在发颤,这一刻连他也不清楚,他究竟希不希望她是许蘅。 “公子见到那对月牙坠子后的小字了?” “阿蘅,你到底是不是阿蘅?”沈筑紧紧握住她的双肩,几乎要将她纤弱的肩骨捏碎。 娆荼闷哼了一声,“公子,你弄疼娆荼了。” 沈筑盯着她略带迷茫的眸子,似有铮然一声巨响,心弦寸断,他红了眼眶,执拗道:“你说,你是阿蘅。” “对啊,奴是阿蘅,阿蘅是奴的小名……嗯……” 她没有说完,他滚热的唇便已贴上来,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内,在那一道道伤痕之上流连,感受到怀中女子身体的诚实反应,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她含着点点星光泪痕的眸子,一把将她抱上马背,径直朝着远处山野上的荒庙疾驰而去。 呯地一声,庙门被踹开,门砸在墙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两人翻滚到殿后一处空地,他急迫地闯进娇弱女子的身体,似要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灵魂。 暧昧的声音在黑暗中沉浮,许久之后,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娆荼青丝散乱,缩在男人怀里,碎发粘在额上,两颊红的好似涂了上等的胭脂膏子。 沈筑为她渡了几口气,她才渐渐缓过来,疲惫不堪,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无。 月色透过破窗落在娆荼的脸上,她痴痴望着天上圆月,眼角滑过一行滚热的泪…… 沈筑为她抹去眼泪,见她这般,只觉五内俱焚,不知所以。 他亲吻她脸上的泪,流连她身上的伤,一边骂她活该,一边将她抱紧,“你是我的人,只是我的!从今以后,谁也别想带你走!” 那令人心颤的强横之中,居然隐藏着些卑微乞求的意味。 娆荼对他柔柔一笑,“大人,我冷。” 沈筑用袍子将她紧紧裹住,为她拢了拢满头散乱青丝,“地上潮,我们回去。” 他将娆荼抱起,娆荼问:“去哪?” “回家。” “我不回去,沈府有我不想见之人。” 他看向她,目光中忽然多了几分醋意,“难道不是因为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