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悦觉得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她已经哑巴了,何苦来为了几句赌气的话让这些女子也不能说话,她真的不想让自己背负上这样的残忍。 她心软,真的是见不得宇文彻这样做。 宇文彻哪里看不懂长悦的哀求,不禁心头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有点儿不好,处处阻挡他行恶,再要是这样下去,他得出家做和尚了。 不能发威风,好憋屈! 宇文彻抿了抿唇,晓得当着长悦的面儿,他今儿是出不了这口气了。 “小混蛋!出来做什么?没得冻病了,她们几个贱命一条,哪里比得上你金贵!算了!算了!不说了!走走走!回车上去,我的小祖宗哎!” 宇文彻猛地将长悦抱回到了车上,却是再也不理会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看着盛王府的马车走远,这些女子才缓缓起身早已经吓破了胆,整个人的腿肚子都有些转筋。 她们忙将温岚儿从地上扶了起来,温岚儿眉眼间掠过一抹暗恨,咬着牙道:“萧瑶!你欺我辱我倒也罢了,你身边的一个贱婢也是这般的嚣张!我温岚儿此仇不报定不算个人了!咱们走着瞧!” 这边宇文彻同长悦在雨山别院住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便回到了王府,毕竟年关将近,父皇的那些宴会不能不参加。 他将长悦亲自安顿好,随即却是走到了书房里,冲身边站着的两个暗卫缓缓道:“查到了吗?今天那几个女子除了温岚儿还有些谁?” “回禀王爷的话!一个是翰林院编修的嫡女,一个是户部主笔郎的庶女……” “嗯!不必说了,联系江湖上的采花贼,去这几家耍耍!过后本王罩着他,能玩儿女人还有银子拿,让他把事情办的漂亮点儿,我要整个帝都人尽皆知!” “是,王爷!” 那个黑衣人忙疾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同另一个人缓缓摇了摇头。 “王爷果然是不好惹的!偏生那些女子不知趣儿,议论谁不好议论侧妃?想死了吗?” “是不是太狠了些,这样一来那些女子哪里能再嫁的出去?” “这就是得罪王爷的下场!” 宇文彻此时仰靠在了椅背上,耳边却是传来那几个女人一阵阵的议论声。 “毁了容!毁了容!” “哑巴!哑巴!” “好丑!好丑!” 宇文彻猛地凤眸陡然睁开,却是眼底掠过一抹冷意,随即倒像是想起了什么疾步走了出去。 “王爷?”陈管家不知道自家主子这风风火火的又想要做什么去,如今府里头的事儿也不管了,勉强将太子爷交代的事儿还能办一办,只是一门心思的扑在了长悦的身上,说出去倒也是丢人的很。 “备马!本王去一趟太子府!”宇文彻简直连乘马车都觉得有些慢了些。 “是,”陈管家到底心头松了口气,王爷还想起来自己还有正经事儿要办,忙命人备了马。 宇文彻骑着马径直到了太子府,此时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宇文昊正在书房里同几位太子党的成员议论柔然军情,还有年关大雪后那些赈灾的事宜却不想宇文彻风风火火闯了进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