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王爷,你跟着也错不到哪里去。“ “多少银子?”龙舞阳从袖间拿出了一沓银票定定看着司蔻。 司蔻微微一顿唇角微翘露出一抹无奈淡淡笑道:“这种不积德的药,自然是要价贵一些,十万两银子。” 龙舞阳神情一怔,果然是个奸商,她看向了司蔻朱唇亲启淡淡笑道:“好,成交!” 司蔻起身从自己的那只稀奇古怪的楠木柜子里拿出来一只白玉瓶,他拧开了瓶盖却是一股子淡淡的烟气瞬间而起,甚至带着几分好闻的茶香。 “喏,”司蔻接过了龙舞阳手中的银票,随即将手中的白玉瓶丢到了龙舞阳的怀前。 龙舞阳忙紧紧攥着看着司蔻问道:“怎么用?” “你是自己服用还是……”司蔻笑得淡然。 龙舞阳咬了咬牙道:“我与宇文央都用,我即便是要下地狱,他也得陪着我。” 司蔻淡淡笑了笑:“知道什么样的毒最令人防不胜防吗?” 龙舞阳眉头一挑,对面的这个人是个用毒的高手,她自然愿意听听他的意思。 “司老板有何高见?” 司蔻点着龙舞阳手里紧紧攥着的玉瓶冷冷笑道:“云王据说是个很谨慎的人,你在他的茶水里下毒,在他的饭菜里下毒基本不可能。所以找个时间将自己的孩子遣开,将此毒用洒在自己的肌肤上,头发里,唇齿间……你懂得……” 司蔻唇角勾着一抹嘲讽笑道:“其实怎么说呢,你不就是云王的毒吗?他那么迷恋你,恨不得一天到晚陪着你。” 龙舞阳顿时微微一愣,身体微微一颤,想起了宇文央对她身体的痴迷。上一次的那个夜晚,他几乎发了狂,第二天早上她身上的肌肤都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的唇齿疯狂将她的每一寸当做了他的盛宴品尝。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龙舞阳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司蔻缓缓道:“宇文央的精明我想你比我了解,最直接的就是抓着他直接给他灌下去,你能得逞吗?能吗?” 龙舞阳微微一顿,捏紧了瓷瓶起身走到了门边。 “其实为何非要飞蛾扑火,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司蔻垂眸抿了一口茶,好像这句话不是对着龙舞阳说的。 龙舞阳身体微微一顿低声道:“多谢!” 她将兜帽重新戴好大步走了出去,背着光的唇角却是晕染出一抹苦涩,她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人,也是一个——记仇的人! 三天后,盛王府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忙碌着却是谁也没敢像往常一样开一句玩笑话。 其实盛王爷平日里治下倒是也宽厚,只要不给王爷把事儿办坏了,一般不会惩处的。而且盛王爷出手阔绰,下人们倒是也喜欢。 只是如今整座盛王府都是死气沉沉的,云先生治好了王爷后已经离开了王府,如今王爷将自己关在了暖阁中就是不出来,也不吃不喝,这倒是如何是好。 “可不就是个女人嘛!” “是啊,王爷整个人都颓丧了。” “也不吃饭,每天药养着,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我昨儿进去看着王爷手捏着长悦侧妃之前用的簪子,一看就是半宿,这……” “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