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月舒一脚将二层的窗户踹开,抱着她便施展了轻功跃下了窗户,径直跃到了马背上。 春花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月舒共乘一骑,耳边传来月舒霸道嚣张的笑声。 “走,爷带你杀人去!” “放我下去!”春花饶是再怎么脾气好也炸毛了。 身后月舒的那些属下一个个摇了摇头,谁家姑娘这么倒霉落在了他们老大的手中,这一路上不得被玩儿死啊? 夜色一点点的落幕,王管家疾步走进了水榭的书房,身后却是带着一个身形有几分佝偻的人。 那人跟在王管家的身边缓缓走进了宇文清的书房,随即冲坐在正位上的宇文清缓缓跪了下来:“老奴给主子请安!” 宇文清定定看着眼前穿着黑色布袍,脸上满是脓疮的妇人。虽然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身子虚弱的像是耄耋老人一样。 “徐尚官,本王一直以为你不在人间了,”宇文清的声音刻板的厉害,没有一丝温度。 他缓缓道:“当初纯妃娘娘生产之前的十个月都是你在照顾,纯妃娘娘难产而亡,你思主心切居然一头撞死在了纯妃娘娘的棺椁前。呵!人人都尊敬你是义仆!徐尚官,你身为宫中掌管纯妃娘娘膳食的女官,你这下毒的手法也是一绝啊!” 徐尚官缓缓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二十年过去了,她以为躲过去了,其实过去的那些报应才刚刚找上门。 他们所有的人都低估了那个早产身体孱弱的三皇子,却不想转眼间他已经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般的地位。 宇文清缓缓起身,捏着手中的一支簪子,不过是用布帕衬着的,随即一步步走到了浑身颤抖趴在地上的徐尚官,他缓缓蹲了下来。 那地上的妇人更是微微颤抖个不停,宇文清冷冷笑着拿起了手中的簪子缓缓道:“徐尚官还认得这簪子吗?” “老奴……老奴……”徐尚官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却是抖得说不成个话。 宇文清却是缓缓将簪子一点点刺进了徐尚官的颈项,一缕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老奴记得!老奴记得的!这是老奴之前戴过的簪子!是老奴戴过的!”徐尚官尖叫了出来。 “二十年了,”宇文清声音听不出悲喜,却是松开了手中的簪子,那簪子沾了人血瞬间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了起来。 宇文清缓缓起身背对着徐尚官道:“二十年了,徐尚官每每午夜梦回可曾梦到了那个待你如亲姐妹的纯妃娘娘?当年你是她身边的小丫头,她带着你进宫,帮你一步步谋到了宫中女官的前程。你却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恨了不该恨的人!” 宇文清猛地转身冷冷看向了眼前浑身鲜血的妇人笑道:“当初你也喜欢上了我父皇,甚至因为我母妃没有让你分宠居然对她怀恨在心!呵呵,可是你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身份,你是个什么腌臜样子,焉能入得了我父皇的眼睛?即便是得了恩宠也是后宫中的一缕冤魂罢了。我母妃帮你谋得女官的位置,到了年限你便能出宫最起码也能配一个普通京官家的公子,好好做你的当家主母,有我母妃替你撑腰你一生荣华富贵何处求不来?” 宇文清猛地抬高了声调:“可是你呢!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