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就叫倾歌吧?应和了她一个舞字儿,也算是一个念想。” “倾歌?”萧瑶声音中多了几分沙哑,“很好听,以后等她长大让她给她干娘坟头上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随即萧瑶道:“小清,还有一件事情,等我身体养好了,我想自己奶孩子。” “阿瑶……” 外面站着的宇文昊抬起来的手缓缓放了下去,自己这又是何必呢?里面的那些温柔缱绻的对话,与他又有何干? 爱与不爱,现在都已经成了过眼烟云了,他何必纠结于此? 宇文昊刚要转身却不想被推开门走出来的锦绣撞见了去,他脸上的表情到底带着几分尴尬。 毕竟自己堂堂一个太子爷守在人家夫妻两个的房间外偷听,这事儿是带着几分尴尬的。 锦绣忙同宇文昊行礼,果然里面宇文清和萧瑶的谈话声顿时停了下来。 宇文昊再不走就真的要被自己蠢死了,他猛地转身朝着穿廊外面的庭院走去,刚走到了庄子门口,百川命人备了马车侯在外面。 宇文昊眉头拧了拧:“不乘车,骑马便是!” 苍远忙将宇文昊的坐骑牵了过来,宇文昊翻身跃上了马背,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留步!”锦绣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随即堪堪站在了宇文昊的面前狠狠吸了一口气,“殿下,我家王妃有东西要我捎给殿下!” 宇文昊眉头一蹙看着锦绣道:“什么东西?” 锦绣忙踮起了脚尖却是将一朵红绸子挽成了的绢花放在了太子爷的手边随后退后一步道:“我家王妃说,他们那边的乡俗占着别人家的地盘儿生孩子,需要给主家挂点儿红。这红绸绢花是我家王妃亲自做的。” 锦绣顿了顿话头尽量按照萧瑶之前交代给她的话说了出来:“我家王妃说她手工活儿不好,这朵红色绢花殿下不要嫌弃,还说以后殿下拿着这朵绢花便是辟邪用的,免得王妃在这里生了孩子冲撞了殿下!还有……' 锦绣眸色间多了几分郑重缓缓道:“我家王妃说,这朵绢花殿下保存好,以后可以用这个换我家王妃一个承诺!” 宇文昊猛地一怔,冷冷笑了出来:“又是承诺吗?不必了!” 他将绢花随意丢在了地上,锦绣神色一慌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今儿太子爷救了王妃和小郡主一命,即便是他再怎么样无礼,她们也不能说什么。 她忙转身回去复命,却不想已经骑着马行出了几丈远的宇文昊猛地勒住了马缰,随后调转马头跑回到了庄子大门的门庭处,那朵做工粗糙的红花倒像是嘲讽他似的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 宇文昊忙翻身而下将绢花捡了起来捏在了手中,他眉眼间掠过一抹萧杀,也看不出什么情绪随后飞身上马打马而去。 夜色朦胧间,明武帝的寝宫中却是点着手腕粗细的鲛烛,将整个人寝宫映照得宛若白昼。 龙榻上明武帝早已经躺在了那里,最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他自己都觉得时日无多,可还是不甘心退出这盛大的历史舞台。 “皇上,”岑公公疾步走了进来躬身立在了明武帝的身边,看着龙榻上的明武帝低声道,“云王想要见见皇上您?这些日子在牢中绝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