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分毫不差。 此番独孤云天淡淡笑道:“之前我得了容兰将军的恩惠帮他走这一遭送信,你看了便烧了吧,刚才不能让长悦姑娘说话是担心长悦姑娘惊醒了其他人,如今在下被容兰将军所托已经完成了他的托付,在下告辞!” “你等一下,”长悦晓得容兰在信中越是这样说越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她本来就负了他,如今哪里能在这繁华的帝都坐等着他死亡的消息。 她长悦从来不怕吃苦,哪怕是跟着容兰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饴,此时早已经乱了心神,只想早早见到他,哪怕送他最后一程。 “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长悦紧紧拽着独孤云天的衣袖。 独孤云天转身看向了长悦,眸色微微一闪淡淡道:“你当真愿意跟着我去见容将军最后一面?毕竟你如今的身份可是盛王妃,也算是他人妇!你若是真的迈出这间暖阁,你想过你的后果吗?“ 长悦神情微微一顿,脑海中却是第一次对宇文彻有几分愧疚,只是这愧疚敌不过她现在的哀伤入骨。 “我只想见见他,”长悦淡色的唇抖个不停,“我只想见见他的,他如今怕是不行了,我此生对不起他,对不起他……” “哎,罢了,都是痴情人而已!”独孤云天缓缓抬手扶着长悦的手,这一扶之下,在她身上拂过了一层淡蓝色的粉末却又是毫无征兆的没入了长悦的肌肤消失不见。 “不过,长悦姑娘,在下需与你说清楚,这一路上你得听在下的吩咐,毕竟盛王爷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若是让他发现了你的踪迹,怕是你连帝都都出不去的。” 长悦点了点头,她现在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的容兰的那封信,那些绝望的话语。 “好吧,长悦姑娘先去收拾一下衣物,路上带着一些随身用的物件儿,在下在门口等你!” 不多时长悦娇俏的身影踉踉跄跄跟着独孤云天离开了暖阁,没入了夜色中。 萧瑶是在半夜被宇文彻吵醒了的,她这几天睡眠质量不太好,好不容易昨天将那些东西给小清送出去后,心头稍稍安宁了几分,却不想刚睡熟了便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了去。 外面传来了宇文彻近乎疯癫的喊声,他好不容易带着人冲进了盛王府西偏院却不想西偏院内居然还有暗卫,宇文清对萧瑶的保护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偏偏宇文彻带来的护卫根本不是这些防护西偏院人的对手,想必三哥将最能打的都留下来了吧? “住手!宇文彻你是不是又哪根筋别住了,你过来消遣我?”萧瑶披着一件锦红外衫缓缓走了过来。 宇文彻此番一把推开身边的那些护卫疾步走到了萧瑶的面前,神经紧张到了极点,还探过萧瑶朝着萧瑶住着的暖阁看去。 “长悦呢?你把长悦藏哪儿了?”宇文彻急促道。 萧瑶现在睡得都有点儿懵逼,起床气简直不要太爆,冷冷看着宇文彻冷笑道:“长悦?你又把你家媳妇儿丢了?我说宇文彻我又不是你娘亲,你丢了媳妇儿找我做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