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冯管家带着人忙冲宇文清行礼。 宇文清掀开了帘子的一角看向了冯管家点了点头,冯管家忙转身将身后之人捧着的册子递到了宇文清的面前道:“王爷,小的回去便同将军府里的人商议,理出来这么一份儿冥婚的单子!虽说是冥婚可是一应聘礼仪程断是不能少的,这份儿单子王爷过过目,看看还需要加一些什么?” 宇文清倒是很满意冯管家这样的办事速度,毕竟容兰和长悦两个人的尸身实在是不能在府里头停太长时间,都已经耽搁了这么久。 他接过了单子垂眸淡淡扫了几眼,倒也是周全得很,规格也上去了,一样不拉下。 “嗯,就按照这单子上的办,三天后出殡合葬!到时候请六十四班和尚和道士做七天的水陆道场,明天下聘,接着表小姐的名字要刻在容家的祖宗牌位上!” “容家虽然是小门小户,总有一些远方的亲戚,你尽量找来撑个场面,本王自然重重有赏!” 宇文清搭着轿子的窗边吩咐一句,一边的冯管家便点头应是,倒是暗自赞叹,果然清王爷行事有度,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厉害人物。即便是这样的小事情也想的分外的周到,他忙一一记下来。 三天后,虎威将军容兰和清王表小姐秦长悦合了冥婚,一起出殡的事儿早已经轰动了整个帝都。 有清王爷撑着场子,那些虽然对秦长悦多有诟病的人也不敢议论一二,毕竟现在清王爷弄死他们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之前听闻程家大小姐和秦长悦之前拌嘴了几句,都被清王爷弄到大街上打了个半死,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不过城内城外那些曾经得了秦长悦救济的百姓们却是感念秦长悦的菩萨心肠,还有百姓也赞赏容将军为国杀敌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纷纷涌到了河边给这两个人放灯。 那些文人墨客也感慨与长悦在容兰棺椁前的一撞,这样情深也引得他们凭吊赋诗。 一时间河面上到处是白色的莲灯,即便是花船上做买卖的船娘今儿也不敢唱太艳丽的曲子,生怕惊扰了这份儿整肃。 此番却是有一个人擎着酒杯对着河面上飘飘荡荡的莲灯嘶吼着,哭笑着,唱着艳曲儿,时不时还搂着怀前的歌姬狠狠亲上一口。 “秦长悦!今日你可满意否?”宇文彻散着头发,大笑了出来,不过那笑声更像是哭。 “王爷!王爷!您站稳了些!”这几日陪着宇文彻花天酒地的歌姬舞姬们一个个开始害怕了,盛王爷的银子虽然好赚,但是总觉得这是个疯子不正常的。 有好几次盛王爷喝酒没节制都喝到了吐血,她们几个差点儿被皇后娘娘拖出去给杀了,若不是她们几个的样貌有几分像死了的盛王妃,王爷保着她们,怕不是早就被胡皇后给拉出去喂狗了。 此番看着盛王爷又开始胡言乱语,大口大口的灌酒,几个小丫头吓得脸都白了,纷纷跪下来求道:“王爷,王爷,您不要再喝了!再喝下去伤身子!” “你们滚开!爷今儿开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