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文良志有几分迫不及待,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现在恨不得将那传国玉玺马上拿到手,然后登基称帝。 宇文清寝宫四周的护卫早已经被宇文良志清除干净,萧澈也被他扣住,如今他进入这里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寝宫四周已经完全换上了他的人,唯一的遗憾便是少了那一群小娃娃,包括太子还有宇文清的两个小公主等人。 不过现在顾不上这些,等他登基坐稳了这天下,自然会有法子杀了那些孩子。 曾经那么厉害的宇文清都却不过这个天意,他还怕几个小孩子? 寝宫的门缓缓打开,宇文良志一步步走进了寝宫,寝宫内的那些内侍已经被他关了起来。 宽阔的龙榻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宇文良志的眼底越发变得疯狂了起来。 宇文良志稍稍躬了躬身子唇角含着一抹冷冽:“皇上?听闻皇上病重,老臣过来看看皇上?” 龙榻上的那个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宇文良志顿时心头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可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心头一横疾步走到了龙榻前,猛地抬手探向脸色苍白的宇文清的面门。 突然他的手腕一痛却是惊诧万分,呆呆看向了龙榻上翻身而起的月舒,已经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老小子,你这般鬼鬼祟祟的想摸我,莫不是看上了老子我?”月舒笑的邪魅,宇文良志顿时傻了眼,心头猛地咯噔一声,暗自喊了一声不好。 “月舒,你居然敢睡龙床,简直是大逆不道!你把皇上弄到哪里去了?来人!给本王将这个逆臣贼子抓起来!”九皇叔带着几分强弩之末的挣扎。 “你是在找朕吗?”寝宫门口缓缓走进来身披龙袍的宇文清,他负手而立站定在了宇文良志的面前。 宇文良志顿时惊呆了去,喉咙一阵阵的发干居然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宛若掉进了冰窟窿里。 “你……你……”什么理智臣服,与宇文良志来说彻彻底底丢个了干净。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宇文清的鼻尖,整个身体摇摇晃晃却是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宇文清冷冷看着面前的九皇叔,一向在外的名声都是公正不阿的形象,却不想也藏着如此大的狼子野心。 之前他在南昭经历那么多劫难的时候,不曾想大周依然有人暗中兴风作浪,只是这个人藏得实在是太稳妥了一些,他一直都超找不到期间的蛛丝马迹。 好在阿瑶陪着他回来演绎了这么一出子戏码,太过逼真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让九皇叔失望了,朕身体尚且还行!九皇叔何必这么急着要杀朕!” 宇文良志的眼皮子狠狠抽了抽,猛地眼底略过一抹森冷笑道:“宇文清,你居然骗了天下人!” “骗你又怎么了?你算哪根葱,还不能骗你咋地?”萧瑶清丽的声音袭来,随即一抹靓丽的艳红之色出现在了宇文清的身边。 宇文良志顿时一个踉跄向后退开,那个诡计多端的萧瑶居然也没有死? “你们……你们……”宇文良志顿时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宇文清你为了一个南昭的女子居然置大周江山于不顾!说出去焉能让大周的子民服你?” 宇文清眸色微微一冷冲月舒打了个手势,月舒突然手掌一翻,却是猛地扣着宇文良志的喉咙。 宇文良志顿时脸色煞白,萧瑶冲外面打了个响指,不多时安国夫人披散着头发惊慌失措的被人推了进来大哭了出来:“王爷,我们还是回家吧!咱们的儿子也被抓了起来!王爷!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以后我们什么都不要强求了!王爷!你快给皇上跪下!” 安国夫人猛地跪倒在地不停地求着宇文清饶恕,只是她也太天真了几分,叛国重罪哪里能轻而易举饶过。 萧瑶看向了四周跟随宇文良志的那些属下淡淡笑道:“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