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浮现一个不好的词。 游以晏点头,“他对我形容发情期得不到标记有多痛苦,还说Beta的生殖器在发情期不过是一根废物,他拉着我的手摸他的生殖器,我觉得恶心,甩手了,他就强吻我,还咬了我的后颈,估计是想标记我,但我没有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发育不全吧。” 连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握紧拳头,不是她心中想的那个词,但《未成年Omega保护法》第四条明确规定:禁止通过信息素注入腺体的方式标记未成年Omega,这个行为一样恶劣! “那天我逃走了,我很害怕,也不敢去找我男朋友,因为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消失了,我联系不上他,也找不到,我问他的朋友,他们说他父母工作调动,全家搬走了。” “他……”连季和陈惜同时想到事情的背后。 “对,我知道是他搞的鬼,我开始恨他,我父母却放他进我家的门,他们好像已经认定这个女婿了,对他很好。我一生气,就搬到姐姐家住了,正好那时候课业开始变重,我也无心想其他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考试结束的那个假期就是我噩梦的开始。” 游以晏的声音忽然变低,故事的高潮要来了,陈惜屏住了呼吸。 “那天同学聚会,我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家的,反正我醒来已经在了,我睡在他的床上,他在沙发上喝酒。” “醒来我就想走,他不让,我们吵架了,我骂他恶心,说他除了权力什么都没有,太可悲了,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他,他就……强暴了我。” “嘶——”陈惜倒吸一口气,她猜到这个故事的走向不会太好,但没想到会是这样,对方还是一个军官。 连季同样震惊到说不出话,她担心的那个词真的出现了。这两年她致力于为女性Omega争取权利,但一般人不敢犯法,或者说犯法也是在Omega情愿的情况下,你情我愿便没有人会去司法部上诉,她看过的案例大多是关于生育强制、婚后暴力。 当年孙淙南那样对陈惜在她看来很严重了,她尚且无法扳倒孙淙南,更何况是一个上将?她不能说你去司法部告他,对方的身份压在那里,而且游以晏说的是过去式,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了,游以晏也成年了,法律是不会溯及过往的。 她完全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呵。”游以晏看出她们的惊讶,冷冷地笑了,“强暴不算什么,那之后他让人改了我的年龄,又做了一份假报告证明我发情了,我父母居然信了那份报告,认为他是在我发情期迫不得已标记了我,就把我嫁给了他,那之后的生活,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我晚上要伺候他,白天还要按着他的节奏生活,他不让我睡懒觉,每天必须六点起床跟着他去锻炼,放假也这样。吃什么穿什么都由他决定,如果我不配合,他就用道具罚我……你们还未婚,什么道具我就不说了。” 接连而来的“犯罪”让倾听者吃惊到说不出话来,连季不清楚这个道具是什么,但陈惜懂,她用过一些助兴的,孙淙南用起来很有分寸,她也不排斥,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些道具拿来罚人,会有多恐怖。 陈惜脑中忽然浮现昨天的皮内裤,瞬间头皮发麻,不敢去看游以晏苍白的脸。她很漂亮,无论是说话时带上鄙夷、厌恶又或者假惺惺的笑,都不影响她的美,甚至看起来更有活力一些,唯独她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 她明明才19岁,就比自己大一点,却经历了这种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