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刚刚要是失手摔下去,宝贝就要守寡了。” 他说得风轻云淡,陈惜的心揪了起来,他们住在十三楼,窗户外面没有防盗网,隔壁间的小阳台到客房窗户外放置空调外机的地方,那也隔了一米二,孙淙南要是摔下去…… 陈惜后怕地哭起来。 她在被子里啜泣,孙淙南知道效果达到了,他也掀开被子钻进去,假装好人。 “哭什么?害怕了?”陈惜这个姿势,孙淙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抱她,他侧过身,和陈惜面对面,脸挨得无限近。 “还要不要把老公锁在外面?” 他肯定陈惜不敢了。 孙淙南精准地拿住陈惜的七寸,然后再哄她,“冷不冷?脚冻得像冰块一样。”孙淙南搂住陈惜的小腿,圈到怀里揉,看她哭个没完没了,又凑上去亲,吮。 陈惜全线崩溃,哭得好像孙淙南真的出了意外,孙淙南哄来哄去哄不好,只能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哭个够。 情绪发泄过后应该没问题了,孙淙南抱着哭到睡着的陈惜,心里产生一个良好预期,放心关灯睡觉。他的潜意识是自己已经道过歉了,还会有什么问题? 这一夜平稳、安谧,两人一狐三种性别睡在一张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孙淙南醒的时候陈惜已经醒了,睁着眼靠在他怀里,皮肤粉粉嫩嫩,孙淙南颔首亲了亲,是温暖的。 不远处的窗帘没有拉严实,冷风呼呼往房间里灌,被子里却暖和,这种时候很适合亲昵,正好孙淙南胯间鼓胀,他将近一个礼拜没有发泄了,晨勃得厉害。 孙淙南牵过陈惜的手,按在勃起的阴茎上,意思再明显不过,往常他不用开口陈惜就会自动做下去,但这次陈惜的动作打破了孙淙南昨晚的预期,她把手收回去了。 “宝贝,帮帮老公。”孙淙南重复了一次牵手的动作,陈惜经期不能行房,他打算让她用其他部位,一样可以舒服。 孙淙南带着陈惜的手在阴茎上套弄几下,阴茎立刻兴奋起来,慢慢膨胀,孙淙南松手去摸陈惜的身体,陈惜的手随即软软地垂到床上。 怎么回事? 孙淙南停了下来,他松手陈惜就松手。 陈惜垂着眼帘,不说话,孙淙南抬起她的下巴,要看她的眼睛,陈惜却把眼睛闭上了。 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这代表她不想——孙淙南想到这句话,冷下来,陈惜这是还要和他闹? 他已经道歉了,蠢事也做了不少,陈惜还不满意? 温馨的氛围突然就变了,陈惜紧紧抓住床单,火热的阴茎从她手腕蹭过,她无动于衷,仿佛那根东西是多余的。 欲火夹着着怒火,孙淙南理智地问陈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他不是那种拖着问题的人,昨天他打算和陈惜和好,他就非达到目的不可,所以他冒着风险爬窗。 他不明白这样拖着的意义,又不是问题无法解决。 陈惜只能用沉默来回答,她没有想要孙淙南做什么,她的心很乱,抗拒也是本能的。 两人在床上僵持,良久,孙淙南起身去了浴室,陈惜一个人躺在床上,又缩了起来。 孙淙南比连季敏锐,他用短短半天就发现了连季两天才发现的状况,陈惜不对劲,他不喊她吃饭,她就一直躺在床上,静悄悄的,不存在一样。 吃饭她也不说话,大概吃三四口的样子,然后她就去洗碗,绣东西。他坐在旁边和潺潺扔球玩,偶尔潺潺撞到她脚边,她会抬眼,但是脸上没有笑意,和以前天差地别。 孙淙南不陪潺潺玩了,昨天陈惜还愿意和他说几句话,今天则是完全没有,这好像不是生气这么简单了,他到房间给李医生打了一个电话。 李医生三年前给陈惜看过心理问题,后来孙淙南就一直和他保持联络,他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