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的身体里没有放置任何东西,她睡了一个安稳的觉,至少超过十小时,完全够她恢复精力,继续抗争。 睁眼意味着光明,太阳会高高挂在天上,这是无数次清醒她面对的景象,可是在美美的一觉过后,她的世界只剩黑暗。 “闻丞!闻丞!!”她掐了一把自己后尖叫起来。 “怎么了?一醒来就这么激动。”闻丞的声音不远不近。 “你对我做了什么?!” 床垫陷下去,闻丞上床了,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嘴里吐出邪恶的话:“怎么,醒来不被操一顿,身体不舒服是不是?” 他吻上来,她推开他,然后揪住他的衣领,不让他走。 不对,他在演戏,他假装不知道她看不见! 她要冷静,这只是他想出来的新招数而已,她不能让他得逞! 可是她连下床都做不到,怎么冷静? 她全身都在颤抖,闻丞的手在她身上流连,自然感觉得到,他说:“摸摸而已,激动什么?昨天被电坏了吗?” “我看不见!”她压着哭腔,试探他。 闻丞没有停顿,对答如流,“灯开起来不就看见了吗?看,亮了。” 他还在演! “我看不见!看不见!你到底做了什么……”内心的慌乱终于将她击败,她尝到了眼泪的味道。 “怎么会看不见?”闻丞的声音似乎急了一点,“你在开玩笑吗,晏晏?” 他演了一个知道妻子失明之后焦虑紧张的丈夫,带她去医院检查,连医生也是和他串通好的,说什么她只是暂时性失明,休息一段时间可能就恢复了。 她不能上当!不能屈服!她快赢了! 可是黑暗让她不安,她一整天都拽着闻丞的手,他给她穿衣服,喂她吃饭,带她上厕所,她就是一个看不见的废物,根本离不开他。 在这种情况下闻丞还能对她发情,更笃定了她的猜测,她被他抱在怀里做完一次,心居然安定下来。 这就是一个禽兽想出的下流手段,他要让她离不开他,那她就演,演到他满意,他就会像收起道具一样让她重见光明。 “老公,你不要去上班,在家里陪我。” “我不要别人,我害怕!” “老公你操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几天下来,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戏,她不能接受闻丞离开超过三分钟,她会尖叫,会痛哭,把闻丞的手换成别人的手她能察觉。 她焦虑、敏感、多疑。慢慢的,她感觉到闻丞有点厌烦了,晚上都是她给他舔硬了,自己坐上去摇,他等到快射了才勉强动动。 她快赢了,可是她在黑暗的世界中越来越慌乱。 终于,在闻丞消失的那几个小时里,她崩溃了。 她躲在床上哭,谁劝也不听。 她听到仆人给闻丞打电话,说夫人在哭,让他回来看一看,他却说宴会刚刚开始,让她等一会。 等什么?等死吗? 一天天变成那个唾弃的自己,不如去死。 她用脑袋撞了床角,又摸到台灯举起来,可是还没砸下去,台灯被抢走了。 她被几个人压住四肢困在床上,死都死不成,她再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原来绝望不是无能为力,也不是清醒,而是她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那个男人,她对他产生了依赖。 她对自己感到绝望。 “吵什么?”闻丞回来了,他可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冷冷冰冰。 “我认输行不行?”她找不到他的位置,眼睛空洞地看着墙面,声音嘶哑、疲惫,“你放过我,我不会再闹了,我在家里做一个好妻子,求你让我看一看这个世界行不行……” 她压抑地啜泣,闻丞坐到床边,单手抬起她的脸,声音忽然又愉悦起来,“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你就看不到我了,晏晏。” 他暴露了,但他没在怕。 “别哭了,再哭我会心疼的,额头都肿了,坐起来我揉揉。” 他温柔地落下一个吻,游以晏瞬间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真的完了,她玩不过他的。 ## 我心里可能真住了一个变态。 简单写一点吧,以我的能力,展开不可能。 偷偷告诉你们,孙淙南听过这一对的墙角哈哈哈。 风动和连季我暂时没有脑洞,惜惜的部分不放,因为又作又都是肉,留着我自己看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