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沈清。 这盛世,章宜跟沈清好的像是同穿一条裤子似的,她们怎就忘了呢? 二十四楼总裁办公室,高亦安立于窗边看着脚下风景,高楼大厦层起跌浮,望着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虽面色平静,但心底却早已泛滥成灾,身后响起推门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毫无声响,但.........他知晓,来人是谁。 相熟多年,连脚步声都熟悉了。 沈清推门进来,见他立在窗沿抽烟,不由轻勾唇,迈步过去,靠在窗沿边缘,眸光在这诺大的办公室来来回回,许久之后,久到高亦安一根香烟结束,准备开始第二根的时候,她轻启薄唇似笑非笑问道;“如果、我说我要你这偌大的商业帝国,你说.......陆景行会不会想方设法给我?” 高亦安一直跟她说,竟然占着陆太太的名分就该行驶陆太太的权利,以往她觉得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可现在,她似是醐醍灌顶霎时清醒。 她行驶陆太太的权利,高亦安不也是间接性受益人? “你不会,”高亦安万分肯定。 他所认识的沈清不会白白伸手问任何人要东西,她骨子里的骄傲容不得她如此做。 就好似她不喜别人给她冠上陆太太的名讳一样。 “谁知道呢!”沈清浅笑,尖头高跟鞋在地上一下一下踩着,柔软的地毯上被踩的坑坑洼洼。 高亦安以为自己很懂她?其实不然,她自己有时候也不懂自己。 一直以为,自己有着金刚不坏之身,有着铜墙铁壁般坚硬的心灵,不会对任何人事物动心, 可是、婚后三月,猛然回首,才发现陆景行已经踏了一只脚进来, 商场上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心狠手辣,可面对陆景行给的柔情,她成了胆小鬼。 此时高亦安万分肯定的话语竟然让她冷笑出声,听闻声响,高亦安侧眸望向她,只见她图着亮红色口红的薄唇轻启;“你以为你很懂我?其实不然,我都不懂我自己,你又何来懂我之说?” 旁观者清? 不见得。 “我懂一个叫沈清的商场女强人,却不懂一个身为妻子的沈清,更加不懂一个身为女儿的沈清,我懂你,仅限于在某一个地点,“若说谁最能了解沈清在商场上的手段,必然非高亦安莫属,毕竟,她于他共事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们联手完成了多少次合作案,那些和作案带来的利益,数不胜数。 “是呢!人有百面,你看到的,仅是我的一部分而已,”她双手抱胸,靠在身后玻璃窗上, 与高亦安背道而立,他俯瞰高楼大厦,她独看脚尖景色。 一个身材伟岸,一个身形消瘦,远远往来,竟也是番美景。 高亦安抽出第四根香烟时,沈清侧眸看了他一眼,而后抬起脚步,准备离去,行至门口,高亦安孤傲的嗓音平淡响起;“沈清,陆景行并非你的良人。” 第二次,这是高亦安第二次说这话。 话语落地,她一阵浅笑,似笑非笑半讥讽道;“那么高董,麻烦您告诉我,就算陆景行不是我的良人,您认为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屡次三番说这话是何意思? 她与陆景行之间,哪里还有退路可言? 他如此狠厉,若自己惹恼了他,谁敢保证下一个被吊打致死的人不是自己? 陆景行的离去,让沈清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与他的关系。 所以,当中午时分陆先生电话过来时,陆太太任由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终究是没敢接起。 她怕,怕自己架不住陆景行的柔情攻势。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