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急这一时,来都来了,不能白跑一趟,闫石那边解决了再回去,不差这半天。” 陆太太都如此说了,徐涵还能如何? 只得是将情况告知给自家先生,难得的,见他没有因为太太不按规矩行事而生气。 此番见闫石,沈清带着杀伐的决心,言语中咄咄逼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甚,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见高见涨,屋内气氛紧张。 “精明者看长远利益,短浅者看眼前,闫董,鸟欲高飞先振翅,这话您应该懂得。” 她尖酸刻薄,用古言来形容闫石做人心高气傲,不求根本,好高骛远,不脚踏实地。 “沈总是越来越尖酸刻薄了,”闫石毫不客气怼回去。 “很遗憾,你才发现,”沈清话语轻扬,带着些揶揄味。 跟闫石打交道整三年,他这个人,用沈清的话来说,除了钱好挣点,基本没什么脑子。 但高亦安喜欢,他就喜欢这种人傻钱多的。 可无奈,这是年前她手中最后一个案子,不来不行,至于明年,再谁手中还不一定。 基本方案定下来,留人下来实施,而沈清自然回了江城,章宜还要稍留些时候,路上, 沈清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徐涵时不时将眸光落在她身上。 沈清权当没看见。 直至快到收费站时,徐涵将车停在路边,反身问到;“太太、我们要不?等等先生?” 这两人,婚后许久形同陌路,急煞了他们这群旁人,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住怎么行? 不然,岂不是显得他们这群助攻没当好? “你家先生何时结束?”沈清浅问。 “估摸着应该晚上就能结束,”徐涵尽量将时间说的短促点儿,省的说个不一定出来将人吓得打了退堂鼓。 沈清心理盘算着该不该等,左思右想一番之后缓缓点头;“那、等等吧!”反正这会 儿已经临近中午了。 徐涵闻言,赶紧跳转车头朝特警队而去,生怕车里这位清冷的女主人反悔了似的。 整个沁园,谁人不知晓自家太太对先生不上心? 这会儿铁树发了芽,他们就该好好呵护啊! 不能让其半路夭折了。 绝对不能。 此时,特警队审讯室,陆少将与程仲然正在审讯犯人,整夜下来,用尽了心理战术,对方思想疲倦,却咬紧牙关不开口,而陆景行向来不喜欢浪费时间,伸手招来人在耳边言语两句,只见那人惊恐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瞅着陆景行。 “如果今日不撬开他们的嘴,下一次他们的手段将会对准我们的家人,大是大非面前没有仁慈不仁慈可言,”他陆景行素来不是什么仁慈之辈。 面对敌人,面对一个死活咬紧牙关不开口的敌人,他有的是强硬手段对待他们。 仁慈时,他们不感恩戴德。 残忍时,让他们看看军区阎王爷是如何血腥残暴。 程仲然见陆景行有所动作,不免轻提点一句;“让下面的人来。” 陆景行身份摆在哪里,不宜出现纰漏,几位好友一直秉持着这项原则护着他,所幸的是,陆景行本人也知晓。 这厢,程仲然与陆景行除了审讯室,站在门口轻点烟灰聆听者里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没有觉得半分不适,相反的,他们的烟,抽的很平缓,舒爽的很。 好似审讯室里的惨叫声都是他们的下酒菜似的。 悦耳的很。 远远的,陆景行见徐涵推门进来,不由蹙眉,迈步前去,还未待徐涵开口,冷声问到; “不是让你送太太回江城的?” 徐涵被这莫名其妙的阴寒之气质问了一句,抬手讪讪摸了摸头;“太太说等先生一起回去。” 闻言,陆景行微深邃的眸子微眯,望着徐涵,似是在掂量他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沈清会说这话?他有些不敢置信。 那丫头,心理想着自己的时候说两句好话就是破天荒了,今日竟然会说等着他一起回家? 真真是不敢相信。 “人呢?”陆先生伸手踩了手中的烟在地上狠狠捻了两圈。 “在、车里,”徐涵指了指身后,见陆先生这样竟然有些摸不清楚是喜还是不喜。 直到陆先生出去时候,他才讪讪的将眸光递向程仲然,只见那人亦是眯着眼眸子抽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