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迟四月底我就回江城了,左右一个多月的时间,乖乖,不气了,恩?”陆先生心疼又无可奈何。 知晓自己确实是过分,别人家的丈夫天天回家,他要么一周回一次,要么数月回一次, 怎能不过分? 换作是谁只怕是心里都有气。 沈清无话可说,对于陆景行的身份以及职业,她无话可说。 深知自己嫁了个什么段位的男人,俗话说,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荣华富贵,她与陆景行只怕就是如此了。 浅声应允了一声,并未有过多言语,傍晚时分,徐涵同他们一起回了首都,走时,因为西北部队直升机要运输物品,乘坐直升机到机场附近,行程省去大半。 一路上,沈清始终不言不语,陆景行始终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上飞机后,六个小时的飞行,沈清还是倒头就睡,拒绝与陆景行交流。 期间起来上洗手间时,陆景行紧随其后,伺候她上完厕所出来,就如同这几日在西北军区,她晚间起来上厕所,陆先生站在外面等着她上完厕所来冲厕所一样。 眼看着离首都越来越近,陆先生的心也提的越来越高,生怕到时候他回西北,这丫头又翻脸不认人。 到达总统府已经是凌晨三点的事情,主人皆以入睡,只留几位守夜佣人在宅子里守着。 见人回来,原本混混入睡的佣人醒了神,起身迈步过来伺候着,只听陆景行道;“弄点夜宵上来,清淡些。” 随后携着沈清上了四楼。 身处大西北这么多天,虽说每天洗了澡,但总觉得有些不干净。 这夜回到总统府,她恢复了往常洗澡耗费半小时的习惯,十分钟?不行的,总觉得洗不干净。 洗头洗澡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除了这几日在大西北皮肤被黄沙吹的有点糙之外,其余一切还好。 洗完澡出来,佣人正好端着夜宵上来,看了眼,并没有吃的*,站在窗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颠簸了一晚上,吃些?”他问。 确实是颠簸了一晚上,有些饿了,可是此时你让她吃,她断然也是吃不进去什么。 看了眼餐盘上的牛奶,“换杯果汁吧!冷的。” 降降火。 这是陆太太今日同他说的第一句话,陆先生怎会不满足她这个要求? 一杯果汁上来,常温,她也将就了,什么都一样。 口干舌燥,喝了好睡觉。 清晨七点半,被敲门声吵醒,沈清翻身,逃离陆景行的怀抱,满满的起床气。 而这日清晨的陆先生难得有一次没睡醒的时候。 撑着身子起来,冷蹙眉头开门。 “没醒?”陆槿言站在门口见他一脸冷蹙,便也知晓了。 “昨晚三点多到家,四点多才睡,”他半靠在门上,睡意醒了大半,可眉间还是少不了疲倦,伸手揉了揉眉心,似是头疼的厉害。 陆槿言闻言,眸光越过他朝屋里看了眼,陆景行见此,侧身让了位置让她进去。 “清清再睡?”她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到。 “恩。” “该起来了,爷爷奶奶都起来了,趁早拜个早年,没睡好午饭过后在午休,”她来,是提醒自家弟弟的。 毕竟长辈在,作为新儿媳妇儿,大年三十没在家过年就罢了,竟然回来了,礼节还是要遵守的,不能让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