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阿幽、”男人嗓音微颤,话语中带着小小祈求。 沈清想,不是他疯了,便是自己疯了,陆景行每每想要时,哪里会想着什么事先征求自己同意?莫不是今日脑子不好?思想出来时,她便付诸了行动,伸手探上男人额头,没烧,脑子还是好的。 见此,男人险些一口气吐不出来活活将自己给憋死。?感情是以为自己有病??罢、罢、罢、不能跟这丫头正经,徒惹他心伤。顷刻间,欺身而上,管你同意不同意,要还是不要。清晨一次,晚间一次,陆先生此次用全力,前戏十足,惹得她娇喘连连之际伸手轻拍他,满 眼娇嗔,似是在召唤他速度些,往日,陆先生必然是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在床头柜找避孕套,可今日,省了重要环节,陆太太盛情邀请,他耐不住这个时间。 于是乎,这夜的陆先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了一场没有措施的夫妻欢爱,言行动作之间以讨好陆太太为主,但凡是她要求,一应满足,快慢进度全游她来决定,她高兴时,他稍快些,她难受时,他动作轻缓些。 两次卸货之后,陆太太力不从心,伸手推搡着身上人,嗓音微喘;“我不行了。” 以往,陆太太说;我不行了,陆先生知晓是何意思,猛攻猛取,送上巅峰,如今陆太太说不行了,是想让他止了动作,别再来了。 行吗?不行。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男人半撑着身子眯着眼睛问道。 鬓角汗水沿着俊逸下巴直流而下,落在她锁骨处,痒痒的,异常难受。 “你快点,”陆太太满眼微怒,但好在理智尚存,知晓这会儿推开他,确实是卸磨杀驴,原以为这话已经没毛病了,可男人闻言,明显面色黑了黑,紧抿唇望向她,嗓音凉凉且没好气道;“都是你说了算,你就是祖宗,哪哪儿都得惯着你。” 平日平日惯着,床上床上惯着,不依着她便恼火着推开你。 他这是取了个什么女人。 闻言,仰躺在床上发丝凌乱的女人笑了,伸手楼上正在卖力耕耘的男人肩膀,修长瘦弱的指尖没入他短发之内。 这夜、汗水与律动谱出了美妙乐章,当男人吃饱喝足后,她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躺在床上仍有她搓扁捏圆。 “阿幽、对不起,我道歉,你别再见气了,恩?”男人心里尚且还在想着某些事情。 她闭着眼眸,呼吸轻缓,并未回应他的话语,但翻身动作证明一切。 “阿幽、”陆先生急了,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贴紧了些。“乖乖~,”男人话语柔柔,伸手揉搓着她掌心,布满汗水的面庞轻蹭着她。微痒,她躲了躲,而后道;“没气、睡吧!” 哪儿能气?事情已成定局,在做无力挣扎有何用?这个道理,她应当早就知晓的。 却偏偏在首都见了陆琛之后才将这一想法彻彻底底稳下来。 次日清晨睁眼时,陆景行已不再身侧,伸手摸了摸温度,凉凉一片,想必早已起了。 她起身,简单洗漱一番穿戴整齐下楼,正巧撞见陆槿言从楼上下来,二人点头招呼。 “清晨空气挺好,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她问。 她点头,却心如明镜。 “阿幽离开盛世了?”陆槿言浅问,话语温婉。 “恩,”她浅应。 “桂花开了,”夏风吹来,清风过境,带来阵阵花香,八月桂花沁人心脾,花香清新,格外好闻。?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桂花开了,”陆槿言呢喃出生,话语淡淡。 她闻言,仅是浅笑,尚未应允,只听闻陆槿言继而道;“清清、你与景行之间,多多包涵,身处你们如此高位,若不能做到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很难走下去,许多事情我身为外人不好言语,但你要知晓,总统府这个大染缸里,我最不会害你们,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谁人不是相互算计?谁人不是在为自己谋利益?” “我不会说什么让你多多包涵的话语,因为那样与女人来说极为不公平,清清,稳住心,才能在权利洪流当中逆流而上,否则,这条路,你会走的异常艰辛。” 八月二十日,总统府院内,两位气质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