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晚间回趟总统府,”男人站在身后道,尽量让自己语音听起来轻缓。 原本坐在梳妆台抹护手霜的人闻言猛然停住手中动作,透过镜子将眸光落在身后男人身上, 硬邦邦问道;“我可以不去吗?” “阿幽、父母长辈之类的聚餐,推迟不得,”他想,如此说她应该懂得,毕竟他的阿幽如此明事理。 是的,她懂,谁让她如此明事理呢? 只见她缓缓点头,未说应允,未说不应允。 收拾好一切转身爬上床,这夜,男人许是欲火难耐,磨蹭了她好一会儿才敢上下其手。 见她神色恹恹男人伏在她耳后道;“阿幽、想你了。” 简短的五个字听出了被人抛弃的味道。 此时沈清在想,女人真是个伟大的物种,对于那种随随便便装可怜的人都能散发出母性光辉,就好比此时,陆景行这声想你了,带着缓缓的磨蹭,她也确实是知晓,夫妻二人之间除了涠城那次之后再无恩爱情事发生,而以往,陆景行若非是实在过于劳累,否则每晚都会翻云覆雨一番。 “阿幽、”男人话语柔柔,一声糯过一声。 这夜,注定是个不知饱足的夜晚,饿了许久的野狼一次能吃饱?不行。 陆景行今晚便着法儿的折腾沈清,她若不喜他便轻些,她若喜,他便重些,如此进进退退之间让他心累不已。 一场夫妻欢爱,想吃饱,却又怕老婆火气加重,为难的是谁? 是陆景行。 直至最后攀上巅峰时,他似是忍无可忍,拉过一侧抱枕垫于她腰下,猛攻猛取之间才得以停歇。 伏在自家爱人身上喘息时,不忘伸手揉捏着她柔柔掌心。 沈清伸手推了推伏在身上的男人,许久都未推动,正当她欲要放弃时,男人开口言语,“阿幽,我是爱你的,我想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赠与你,可奈何我身处高位,人生有太多不得已,阿幽,你不理我的时候,我也很难受,也很不舒服,比起战场上受重伤,你的冷嘲热讽与不搭理与我而言才是致命伤,阿幽,我也难受。” “阿幽,你不让我抱你的时候,我整晚整晚睡不踏实,你不要我的时候,我总想着是不是自己不够好,阿幽,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婚途漫漫,岁月冗长,我们不能在起点就夭折了。” 一段话语结束,他翻身而言,将人带进怀里,而后伸手揉着她的秀发,嗓音隐忍且可怜兮兮道;“阿幽,你摸摸我,我很想你的。” “阿幽、我们不吵不闹了好不好?你把气撒出来,怎样我都忍得了,阿幽,你别不理我,阿幽。” 男人浓浓的话语布满柔情。 她明知晓事情已成定局,如论如何回不去了,即便陆景行道歉服软也无用。 她已经放弃自己多年努力,靠拢沈家,而这一切都是陆景行的功劳。此时,原谅陆景行是最好的选择,似乎别无他法,事情已经走到如此地步,还有何好纠结的?已成定局,再无回首的可能,还有何好说的? 次日下午时分,徐涵接她下班,回沁园换了身衣服便乘坐专机飞首都,夫妻二人一路话语不多,但说时,大部分都是陆景行在主动扯开话题。 她话语淡淡,不多言不多语,好在并未不搭理他。 陆先生心里宽慰。 到总统府时,离晚餐时间尚早,陆先生将人送上四楼起居室,便准备反身去总统府办公楼, 却在陆太太不悦的眸光中止住了脚步。 而这厢,办公楼内,专机落地时,总统阁下便已知晓,原以为稍等些片刻便能见到人,却不料半小时过去,尚未有人来。 秘书徐泽正在报告要事,却被中途打断,招呼他联系路少将。 这厢,沈清坐在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