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她睡觉陆先生还未归,她醒来,男人已经离开。 二人唯一的相处时间就是夜间抱在一起睡觉的几个小时。 除此之外当真是没任何交流。“在想什么?”陆先生见她走神开口问道。 “在想我们还有多少平淡日子,”话语落地,迎着她的却是滚烫的胸膛。 陆景行伸手关了吹风机放在梳妆台上,宽厚的胸膛迎上了沈清的后背,话语喃喃;“阿幽、如果列车还剩五分钟就开走,那我们还有四分五十秒的时间可以拥吻,不要去想以后,珍惜当下。”沈清的一句话;让陆景行格外没有安全感。 嫁给他,就注定要与安稳的日子绝缘。 总统夫人的位置不好坐,他母亲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他怕沈清左右摇摆,不够坚定,而后想着怎么抛弃他。 “你勒着我了,”沈清开口,陆景行手臂稍稍松了松。 “只是一声感慨而已,别想太多,”透过镜子看见男人忧愁的情绪,沈清淡淡柔柔开口宽慰他。 后者嗯了一声,拿起吹风机继续给她吹头发。 头发越长越难吹,沈清做了些许时候绝的腰酸,伸手扶了扶后腰,“头发要剪了,”她喃喃开口。 陆先生拿着吹风机的手不停;“不减、挺好。”“太长了不好吹。”“我来就行。” 简单,直白且温情的对话何很难不让人温心。 第三日,陆景行开始前往总统府,不过是每日未曾逗留时间不是太长。 直至他后背伤完全好利索才恢复正常上班时间。 六月中旬,陆太太如往常一样被陆先生从床上挖起来,半搂半抱着人换衣服,伺候洗漱,简单吃了些早餐带人去了医院。 临出门时,苏幕叮嘱了番,让陆景行不要忘了将检查东西拿回来给老太太老爷子看看。 后者应允。 车内、沈清哈欠连天,满脸不满,单手撑在车窗边儿上昏昏欲睡,陆景行伸手欲要将人带过来却被他躲开。“乖、回来了再睡,”见不得她伤心的模样。 “就不能晚点?”沈清抱怨,没见过那个孕妇孕检是起五更的。“晚点我要去总统府,回头缺席你又该有意见了,”男人笑着言语,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满是宠溺。 沈清默,不言语。 例行孕检向来是陆景行操心她不过是配合而已。 这日与往常不同,沈清出来许久,陆景行站在病房里与医生浅聊着。 直至出来,男人面上笑容淡淡,迈步过去伸手将自家爱人从长凳上带起来俯身在其唇边落下一问。 “怎么了?”沈清问,有些莫名其妙。 “阿幽好像从来不关心宝宝性别,”男人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顶,薄唇贴着她光洁的额头轻声开口询问道。“都一样,”沈清答。 是她自己生的,男孩女孩都一样。闻言陆景行笑了,温温淡淡,还点了点头端着一副确实是这样的脸面同沈清言语。 “你呢?”沈清反问,。 陆先生伸手牵着自家爱人往电梯口而去,俊雅含笑开口;“希望是男孩。”“重男轻女?”沈清似是有些不可置信,驻足脚步仰头望着自己爱人。 男人闻言,微眯着眼,毫不客气的一个栗子赏下来,但动作是及轻的。 重男轻女,亏她说的出来 陆景行从小接受的是国际教育,不存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