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郁结,满面不爽。“你自己说呢?”沈清背对着某人开腔,看不到面色。“男人身上偶尔有伤不是常有的事情?”以前在部队不是时常有伤?怎这次就上纲上线了?“偶尔?”某人话语微杨,是在提醒他到底是不是偶尔。 后者无言,一室静默。 沈清也懒得同他计较,伸手一掀被子,欲要睡大觉。 夜间,小家伙醒来,陆景行起身去了婴儿室。 进去时,伸手敲了敲房门,屋子里应允,他才推门进去,毕竟、奶妈在。 夜班哭闹,陆景行在家,沈清鲜少有起床的时候。 多半都是他去解决。 次日清晨,沈清睁眼,入目的是小家伙躺在她身旁划拉着小爪子,一个人笑的乐呵。 一两秒的走神放空,伸手抓住小家伙的掌心。 侧眸、小家伙一见自家母亲就笑,沈清心头一暖。 撑着身子靠在床上,将躺在床上自顾自划拉的小家伙抱起来。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 数秒之后,见男人出来,手中拧着一块温热的毛巾,一身晨袍在身,迈着稳重优雅的步伐过来,伸手拉过小家伙的爪子缓缓擦拭着,转而是脸面。 这日清晨,沈清抱着小家伙,小家伙窝在自家母亲怀里,笑呵呵的任由自家父亲擦脸。 小脸擦得红彤彤的,陆景行俯身在软趴趴的面颊上落下一问,尽是宠溺。 “闹人。”确实是闹人,早上老早便醒了,醒了抱着在客厅玩了一波,思忖着沈清该醒了才将人抱进去的。“谁你都嫌闹人,”陆太太笑着应允。“吃醋了?”男人伸手捏着手中毛巾笑眯眯看着自家爱人。 沈清闻言,一滞,什么吃醋? 尚且未曾反应过来,男人俯身在她面颊“啵”的落下一吻,紧接着话语压过来;“好了、公平了。”无端端的一句话竟然让陆景行以为她是在跟儿子争宠? 清晨霜雾白暇,可某人却红了脸。 轻嗔了眼陆景行,这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看的陆景行是情欲乍起。 “来、宝宝送给月嫂,”说着,男人伸手将小家伙从沈清手中抱离。 再转身回来,将欲要进浴室的人抱了个满怀。 还恶趣味的蹭着。 轰隆一声、某人脸皮更是红的跟只虾子似的。 “陆景行,”她开口轻斥,难怪要将儿子抱走,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恩、”后者蹭着她的脖颈,应允声都异常娇柔。 看了眼床头电子屏,男人低低沉沉浅笑了;“阿幽、还早,可以来两次。”清晨最欢喜的事情莫过于时间还早,可以来两次。 “我不要,”某人开口拒绝,异常难为情。 “我要、”显然是地主压榨农民,完全不考虑他人的意思。 沈清依旧拒绝。 从一开始在沁园时,沈清便见识到了这男人在床笫之欢之间磨人的本事,这些年过去了真的是水涨船高,本领是越大盛大了。 “乖乖、在磨蹭就只够一次了,”此时的陆景行,抱着的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态度。 将人困在床上一番压榨,如他所言,两次。 不多不少。 完后还能有时间让他给沈清洗个澡穿好衣服抱回床上。“累,”某人如软骨动物似的瘫在床上。 “晚点去公司,”此时,陆先生穿戴整齐出来,一身工装在身,异常得体。 与瘫在床上的爱人成鲜明对比。 这种时候,沈清是不愿见到的。 只因、确实是悬殊太大,陆景行气质气场长相摆在跟前,工装身上,整个人就是一位矜贵的气质偏偏的王者。而自己?算了,不说也罢。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