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言罢,程仲然的指尖轻佻了些,惹得她颤栗不止,近乎娇喘连连。 “你住手,”傅冉颜伸手推搡眼前男人,可、、、、男女力道终究还是有所悬殊。 程仲然听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不收拾收拾她真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 惯到天儿上去了,才好了几天? 又去声色场所? 还被陆景行让徐涵拎着给人送基地来了?当着他兄弟的面儿打他脸? 白打的?“程仲然,”男人的手开始往下,傅冉颜急的伸手抓住他的大掌,出口的话语都带着些许娇喘无力。“你忍心让别的男人听见你女朋友的风骚叫声?” 这话、挺管用。 最起码,程长官手上动作停了。 幽深的眸子落在傅冉颜身上,俯身亲了亲她绯红的面庞,嘴角擒着狐狸般的冷笑;“再说一遍。”“说什么?”傅冉颜开口,颤颤巍巍的。 “你是我什么?”程长官耐着性子谆谆善诱。“炮~啊~”话语未言明,程仲然停下的手往里去了去。 惹得她伸手扒着男人的臂弯死活不敢松手。 “是什么?恩?”“女……。女朋友,”傅大小姐颤栗着开口。 “你给我松开,王八蛋,”某人略带哭腔的声响响起。 “还说不说是炮友?”程长官不罢休,非得将人治下来,不然往后时不时拿炮友刺激他,得多心塞? 他堂堂军区基地的长官被个小丫头片子当成炮友,说出去掉档次。 “不说了,”赶紧改口。 “宝贝儿,大众对炮友的理解是上完床提起裤子就走人,你要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回头我请老师给你科普科普?”“你敢,”即便这会儿被虐的要死不活的,傅小姐的这一身傲骨还是不减。她傅冉颜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若是请个老师来给她上这么低俗的课,面子里子不是都丢到祖宗面前了? 程仲然亲了亲她的脸颊,哂笑开口;“来、说一句,我是什么?”傅冉颜闭嘴不言。 可当瞅见程仲然的手开始准备不老实的时候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男……。男朋友。”吧嗒一声,程长官及其满意这三个字,在其面庞落下一吻声响极大。 “真乖,”说完,伸手将人从门板上拉起来。将人凌乱的衣物整理好,耐着性子跟人交代。 “休息会儿,晚上睡这儿,明儿一早从你回市里。” 言罢,程仲然回到了这间屋子仅有的一张单人椅上坐下。 傅冉颜开口问道;“你不下去?”“不去、”某人开腔,撩了傅冉颜一眼再度开口道;“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早泄。”“……”贱人。 次日清晨起来,沈清伸手搭上额头,头痛难耐,好看的秀眉都拧在了一起。 “醒了?”突兀的声响响起,让宿醉的人有片刻晃神。 视线落在天花板,才知道这是清幽苑。 身旁有响动声,陆景行起身出了卧室,再进来,手中端着碗温热的醒酒汤。 “醒酒汤,”他说。陆景行起来,沈清尚且还在懵圈当中。 陆景行伸手将人从床上半搂半抱起来,醒酒汤递至唇边,温声开口,“喝了,不然难受。” 后者闻言,盯着陆景行看了许久,男人轻佻眉目笑到,“我脸上有什么?”“为什么会在清幽苑?”许是醉酒,出口的嗓音微微破了音。 “喝点,嗓子都破音了,”陆景行眉头拧了拧,话语确是淡淡柔柔。一碗醒酒汤下去,沈清视线再度落在陆景行身上,似是在等着他回答问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