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耳边,满眼情欲隐忍的眼眶发红,嗓音低低沉沉,有些欢好前的沙哑。 这个走了没,问得自然是大姨妈。 沈清懂。 “恩?”见她久久为应,陆先生微微蹭着某人鼻尖,带着些许撒娇。 他本可以自己探个究竟,但是……自己探跟沈清自己说完全是两回事。 “宝贝儿……夫妻生活和谐有助于感情的增进,男人忍久了,会出事的,”陆先生开始苦口婆心、循循善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秉着一副诲而不倦的姿态给自家爱人做思想工作。 结果只为一个,想吃肉。特别想。 可他低估了眼前这个人精啊! “出什么事儿?”某人冷着嗓音问。 “出轨?”某人在问。什么叫挖坑给自己跳? 陆先生已经完美的诠释这句话了。 “出轨的前提是有时间有精力,”陆先生辩驳,简言之,他每天忙成狗,没这个时间和精力。 白日总统府工作繁忙,夜间回家跟老婆斗智斗勇,想吃口肉还得来场口舌之战。 “你这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没时间没精力,等有时间有精力了就不一定了?” “……” 陆太太钻牛角尖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眼底的精光可谓是丝毫不掩饰的。“也不会,”陆先生求生意识很浓烈。 “他们出轨是因为家里老婆不够美,我不一样,”这话,无疑是在夸奖陆太太貌美如花啊!某人嘴角笑意险些压不住。 “媳妇儿,”某人蹭着她的脖颈,万般委屈的话语从嗓间溢出来。 “你……唔,”一吻止音。 陆先生想,在跟她纠结下去,只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 久旱逢甘露,下一两滴雨只怕是解不了渴。 一番闹腾结束,某人还想再来,陆太太面色可谓是及其不佳,冷着面色伸手推搡着某人。 “你起来。” “再来一次,”陆先生自然不可能吃的半饱。 “我不要了,”某人娇软开口。 “好了好了,不要了。” “陆景行,”陆太太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好脸?眼前这人一边说不要一边往里面钻,简直就是禽兽中的禽兽。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某人臂弯上,力道不小。 “恩?”陆景行这人,本就是心肝脾肺肾都是黑的,这会儿看着自家爱人,更是眼里冒着坏水儿。“你不要脸,”某人怒斥。陆先生似是已经对这种话语免疫了,微微笑着望向自家爱人,眼底冒着得意洋洋的光芒。 沈清似的心肝脾肺都颤了颤。罢了罢了,让他吃吧! 跟只千年老狐狸讨论要不要脸,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陆先生这夜,可谓是吃的舒服。 而沈清,有苦难言,又不想叫的声响太大涨了这千年老狐狸的气焰,索性忍着不言,面上风平浪静,可这修剪得当的指尖却在陆先生的背上开了花。 陆先生这顿肉吃的,可谓是付出了血的代价。 夜间结束,沈清早已累的浑身瘫软没了力气,陆先生伸手想要将人抱进浴室洗个澡,却换来了一顿好骂。 只好就此作罢。 次日清晨起来,某人索吻未果,换来的是某人的冷脸。 沈清这会儿浑身酸痛,若非陆景行不知晏足,她怎会清晨起来浑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 还有脸索吻? 给惯的。 沈清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将陆先生端来的一杯水给打翻了,吹眉瞪眼瞅着眼前一脸轻笑的男人,真是活见鬼,她浑身酸痛,他倒是神清气爽。 清晨起来跟没事儿人似的。 “我错了,下次都听你的,你让我停我就停,好了好了,不气了,”陆先生开启哄人模式。 一口情话说的可谓是贼溜儿。 清晨起来,陆太太没有半分好面色,引得陆景行临出门时被苏幕一顿好骂。 骂的陆景行头都抬不起来了。 不管何时,苏幕是向着沈清的,陆景行在儿子出生后在家里可谓是没有半分地位。 自怀孕生子后,沈清落下了些许小毛病,久坐久站都会引起腰部不适,上午时分一通秘书办成员会议,才将将过去半小时,便见坐在首位之上的人频繁变换姿势,甚至在挺直腰板时,不忘伸手去按捏后腰。 一个小时过去,坐着的人忽然站起来,让一屋子人面面相窥,甚至是有人一脸小心翼翼的准备跟着沈清站起来。 “我腰不太舒服,你们坐,”一句话,算是解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