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信封,信封里放着一叠照片。 照片的一角出来,沈清断定是女子,但却不是她。 好奇心促使她伸手放下手中打印纸,而后伸手,如同慢动作似的将信封里的东西扯出来。 窥探别人隐私很不礼貌,但好奇心战胜了礼貌。 能让陆景行压在最底层抽屉里的东西断然是及其重要的,且不愿别人知道的。 可今日、好巧不巧的,沈清到他书房找东西。 顺带瞧见了这些东西。 照片里的主人翁是陆槿言,她认识这人,但不知晓这些照片拍摄与哪年哪月哪日,只因这上面并无日期。 照片中,她一身白衬衫黑色雪纺阔腿裤在身,依旧是一头短发,双手插兜站在海边,姿态悠闲随意。 信封里的数张照片,每一张的相同之处都是看不见陆槿言的脸面,因此,她不好断定这些照片的拍摄期。 或许是很久之前,也或许是最近。 她蹲在地上,将手中的每一张照片都过了数遍才停下来,东西放回原位,原本是要抱走的打印纸也仅仅是抽出了十几张,而后放回原位。 书房里,小家伙鲜少进沈清书房,一进来便扶着能扶得的东西到处使坏。 沈清进来时,他正趴着价值不菲的花瓶玩弄着。 沈清欲要开口喝止,小家伙许是知晓有人来了,一松手,花瓶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这日,远在国外的陆先生收到了来自自家爱人的一条彩信。 彩信图片是一张破碎的花瓶。 且还附带一个字:【赔】 彼时,陆先生正在同国外总理会谈,收到自己爱人这条短信时,隔着屏幕都能闻见自家爱人的怒火。 【钱都在你手里】 他无意同她打情骂俏,说的都是实话。 陆氏的财权都在沈清手里,他虽为一国总统,可也实在是不如自家老婆有钱。 陆先生以为沈清会回那么一条消息,但实则,并没有。 只是半小时后,他拎着上厕所的间隙拨了通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在拨给苏幕,听闻的却是那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询问之,只听苏幕道;“被骂了。” 陆先生在那侧闻言,话语冷冷;“该。” 陆思温小朋友只怕是怎也不知,自己尚未长大,已开始被人嫌弃。 这日晚间,沈清回到总统府时天色尚早,小家伙许是白日里被她凶了几句晚间回来也不黏她了,沈清心里好笑。 心想不愧是陆景行的儿子,记仇的模样当真是贼像贼像的。 这日夜间,她难得清闲不用处理手中公务,却在这个本该陪着孩子的夜晚被傅冉颜一通电话喊了出去,那方,吵吵闹闹,气氛不大好。 傅大小姐说;“她需要救命。” 且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报了个地址就给沈清撩了电话,无奈,她起身同苏幕说了两句便出门了,苏幕不放心,让她多带两个人,她应允。 带着人朝地点而去,爆出地方时,刘飞微不可耐的紧了紧目光。 透过后视镜望向沈清道;“夫人、您不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她反问,有些不解。“首都最乱的声色场所,,”刘飞解释。 古往今来,但凡是声色场所,素来分黑与白两种。 白的那种,仅供于正常人喝酒应酬喊个小姐陪陪酒。 黑色场所,可能会夹杂这某种交易,而这些交易只能在暗地里进行。 这种场子能在天子脚下开下来,只能说他后面有着强大的背景,一般寻常人家,也压根不会进那种地方。 刘飞早就听闻傅大小姐的名声,此时,她夜间一通电话过来喊救命,刘飞心想,可别又是闹出什么幺蛾子来,阁下出去前可是特意将他喊至跟前交代了的。 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估计都不用活了。路上,刘飞一直战战兢兢的,想着要不要给阁下去通电话,但思忖着,是否有些不大好,便止了行动。 她鲜少出入这些场所,但也不是不知有这些地方。 但傅冉颜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她并不感到意外。 黑色交易场所,既然在首都存在多年且还没被端掉,就证明它有一定的背景。 这日、她一声黑色长裤简单的白t恤,如同邻家女孩一般轻松随意。 进去,刘飞让几个保镖随意走动去找傅冉颜的位置,而他则时时刻刻跟在沈清身旁,以防出现任何意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