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点了点头,在给那方去了通电话,交代清楚。 沈清见事情如此,抬脚准备离开,行至门口时,微微转身,阴戾的目光落在段宏身上;“把段先生也带上。” 此时、见他们要走的段宏本是将提在嗓子眼的心沉下去了。 因这沈清这么一句话,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哐当一声,男人膝盖落在地板上的声响,而后张口就来,“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看在我知错就改的份上放过我吧!往后我在也不敢了。”明明是如此可怜兮兮的举动,那人却明显看到沈清面儿上有一闪而过的嫌弃。 此时、他知晓,即便今日他将腿跪断了,头磕破了,也于事无补。 “带走,”冷酷的两个字从凉薄的唇间蹦出来,足以将整间屋子冻住。 这日,刘飞掏出手枪警告那人;“老实点你尚且还有条活路,若是想什么歪心思,你跟你父母都会四五葬生之地。”平常,刘飞不会同人说这些,但今日、自家太太的一举一动告知他,今日,怕是不简单。 为何不简单?他想,应该是同严安之与莫菲有关。 具体的,只怕是严安之了。 这日下午,沈清尚且还在路上,刘飞告知沈清,地址里的人兴许是莫菲。 那个被陆家整的家族败落的莫家大小姐。 那个爱许言深爱了十几年的痴情耿耿的莫家大小姐。 那个曾经跟自家太太是校友的莫家大小姐。 刘飞告知沈清时,她未曾言语,只是目光落在窗外思绪不知飘向何处。 而刘飞,一直在想着何时溜空给徐涵通风报信。 从城南到城北,近乎一小时的车程,且还是在走市区高速的情况下。 另一辆车里章宜开车跟在身后。 傅冉颜往着窗外阴沉的天气,冷声开口道;“程仲然是个极好的男人,他对我好胜过我爸,但我始终不敢跟他在一起,只因他是军人,我怕我往后要是跟他在一起了,走上沈清的路怎么办?我没她那么强的心理素质,我这人,从小没心没肺惯了,若是逼紧了,怕是会疯。”傅冉颜并非对程仲然没感觉,并非不喜欢。 只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在步入沈清的后尘。 陆景行那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高官政要,即便现在不是,往后也绝对是。 傅易寒说;程仲然身后有程老爷子,而程老爷子与陆老爷子是一起开拓疆土之人,只要程仲然稳住心,不生出违逆心里,往后在m国,他绝对算的上是个一等一的人物。古往今来,有多少高官政要是跟发妻白头偕老的? 又有多少高官政要的婚姻是幸福的? 鲜少鲜少。 章宜听着傅冉颜的话,并未及时开口应允,车子在高速上跑了近乎十公里之后她才开口;“世间文字八万个,唯独情字最伤人,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见识过沈清这一路的艰辛苦难,她不对傅冉颜跟程仲然的感情做出任何评价。 跟军人在一起,要比平常人付出太多东西。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话,”傅冉颜伸手撩了撩头发,而后笑道;“说实在的,比起你这么客观冷静的告诉我事实,我更希望你能没头没脑的跟我逼叨一阵儿。” 太过理智,也是个及其费脑子的事情。 章宜问这话,笑了笑;“那你下次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记得给我灌几斤酒,我保证满足你这个要求。”傅冉颜没好气的白了人一眼。 而后只听章宜在道;“仿照他人的生活去生活是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