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望着沈清可怜兮兮的。 “少废话,”沈清面色一寒,不愿同他瞎叨叨。 刘飞一边开锁,一边在心里哭诉,想他一个可以为国捐躯的军人,既然被逼成了盗窃犯。 他一个拿枪的手,既然成了开锁的。 越想是越难受。 不过数分钟,门开了。 入目的是傅冉颜那张凌乱沾满泪痕的脸,这乍一看,沈清与章宜二人皆是一愣。 原想着取笑人家的,可一见人如此凄惨的模样,受了这个心思。 二人尚未说话,傅冉颜便扑过来抱着沈清一通嚎啕大哭,哭诉程仲然那个不是东西的人虐待她。 更甚是近乎将人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 哭的沈清脑子都疼了。 而门外,刘飞顺手带上了门,紧忙掏出手机汇报军情。 那侧程仲然正在总统府接受任务,基地人都在身旁。 恍然听见手机铃声,大家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当事人身上。 程仲然看了眼陆景行,后者扬了扬下巴;“接吧!” “沈清带着人把你家给撬了,”刘飞一开口直奔主题。 那侧,程仲然有一秒钟的晃神,似是不可置信开口道;“你说什么?” 刘飞再度重申了一遍;“总统夫人把你家给撬了。” 这下听清楚了,程仲然视线落在陆景行身上,沉沉冷冷,后者纳闷儿;“怎么?” “你老婆把我家给撬了,”一屋子人本是谈公事的,突然被一个电话打断。 而后程仲然冷沉沉的望着陆景行道出的这句话,险些让一屋子人破了笑功。 某人抬手掩唇咳嗽了声,而后道;“门值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言罢,为了给自家爱人打掩护,陆先生身处食指敲了敲桌面;“继续,把事情处理完先。” 如此不厚道的陆景行,众人当真是少见。 一行人视线纷纷落在程仲然身上,见其面色难看的跟猪肝似的。 颇为幸灾乐祸。 陆景行的心肝脾肺肾都是黑的,且还是黑到底的那种。 一边言语着赔门,一边将人压下不让走。 程仲然的一颗心可谓是陪受煎熬。 身旁,俞思齐伸手拍了拍人肩膀,以示宽慰。 却也还是掩不住嘴角那一番隐忍的笑容。 这一屋子人都在憋屈着。 而这方,章宜同沈清将傅冉颜“解救”了出来,说是解救,其实不过是坐在屋子里听着傅冉颜是如何破口大骂的。 某人抽泣着问候了程长官祖宗十八代,章宜坐在一旁那拿着纸巾盒频繁的给她抽纸,期间不忘示意沈清看看这个即将被纸巾装满的垃圾桶。而后者,一脸无奈。 对于这位姑奶奶惊天地泣鬼神的叫骂声只当是听不见了。 “傅易寒个老王八蛋,他出卖我,个贱人,亏的老娘帮他打掩护,他还出卖我。” 傅冉颜抽抽搭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家亲哥。 沈清闻言,面儿上诧异一闪而过,本是恹恹的人濡突然摆正了身子望向傅冉颜问道;“这又关你哥什么事?”“要不是他带着程仲然去公寓,他能找到我?”某人叫嚣着。 “亏的我在爹妈面前帮他打掩护,他就这么待我,”傅大小姐的哭喊声更甚了些。“打什么掩护?”章宜漫不经心问了嘴。 可刚刚还气呼呼哭着好像全世界强奸了她似的人一下子哽咽住了。 望了眼章宜,愣是没回答。 对于傅易寒的事情,章宜是没什么兴趣的,可从商业角度来说,傅易寒正跟高亦安在商场上角逐,不得不说,她这一问,带着些许私心。 傅冉颜伸手从章宜手中纸巾盒里抽出张纸,鼻涕擤的震天响。 “我饿了,我要吃饭。” “程仲然这是要饿死你啊!连饭都不给吃。” “对,”傅冉颜道。七点整,当程仲然拉着事务繁忙的陆景行出现在公寓门口时,哪里还有沈清与傅冉颜的人影。 屋子里空荡荡的,唯独剩下的是这满垃圾桶的纸巾。 看的他面色直抽抽。 伸手掏出手机打电话,却异常惊诧的听见手机在角落里响起,迈步过去,这不是昨夜傅冉颜穿回来的那件棉袄吗! 手机没带。 回首望之,却见这高高在上的一国总统站在房门前开始研究起锁来。 程仲然脑子更是疼了些。 “这锁一般人开不了,谁给你通风报信的?”男人沉稳的嗓音从前方传来。 “给沈清打电话,问问他们再哪儿,”俞思齐忽视他这个问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