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旁人做不行?非要你一个董事长下去?公司上万人,就没一个能用的?”陆景行一连四个问题下来,一个比一个面色冷寒。 冷飕飕的目光望着沈清,就那么瞅着她。沈清望着他的目光慢慢低垂,委屈的神色尽显无疑。 目光落在米白色的被面上,这年,她发丝微长,以致肩下,低垂着头颅散落下来时,陆景行既有些看不清她的面色。 伸手,想将人发丝撩至一边却被人躲开。 沈清躲开陆景行的手,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本就拉肚子拉的浑身无力,此时更甚是没有半分心情去听他讲什么道理。 身后一声微叹传来,陆景行伸手将被对着自己赌气的人从床上捞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怕你不长记性要说你两句吗?” 沈清依旧不语。“乖、把药喝了,喝完我们睡觉,恩?”他说着,又重新端起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 递至沈清嘴边,后者躲闪着不愿喝。“苦虽苦点,但药效是好的,你总不愿夜半还起来跑厕所吧?”他耐着性子安抚着。 沈清张口,一饮而尽,那拧紧的眉头啊在陆景行看来竟然有种视死如归的味道。 他笑了笑。 一杯药喝完,沈清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但手终究是不及陆景行长。 温水到嘴边,灌了好几口才作罢。 “小傻子,”他笑着。而后在道;“来、老公尝尝那药是不是真这么苦。” 话语罢,沈清的薄唇被人掀开,随之而来的是陆景行菲薄的唇压下来一番肆虐。 二人在此之前,因陆景行出差一周并未有过夫妻生活。 此时、坐在卧室床沿,又正值气氛恰好,难免会有一番耳鬓厮磨。 陆景行对于沈清的要求越来越高。 他想听她娇软的声响,便一遍一遍磨搓着人家要听到才罢休。 他想让沈清肝肠寸断,便使劲方法让她肝肠寸断,让她求饶。 她伸手,勾着她的脖子,犹如漂浮在海面上的浮萍,起起沉沉,而这一切都是陆景行的功劳。高氵朝退去,只剩一身汗水。 他揽着自家爱人亲吻着她的面庞,温声道;“这一周,想不想我?” “想,”沈清点头。 “我倒是看不出来,”陆景行说着阴阳怪气的气话。 沈清笑了,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陆景行复又欺身而上。 引着她一遍一遍的说着吴侬软语才罢休。 期间,他劳作之时,咬着沈清的耳畔道;“往后不许带孩子们一起睡了,忍得我难受。”“那你怎不说?”沈清气喘吁吁问。 每每带孩子睡觉,他可是表现的一副没意见的模样。 “哼、”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啊!若说出去是一国总统,只怕是无人信。 这夜间,沈清睡梦中,只觉有一宽厚温暖的大掌落在自己腹部来来回回的浅按着。 这种感觉,足以缓解她的不适。 这年七月,陆景行的工作从国外转到国内扶贫建设。 他时常忙的各个城市颠簸。 沈清每日公司家里来回。 好在孩子们大了,不需要她在过多看管。 苏幕与陆琛也因着孩子们大了,时常出门旅游散心。 七月十七,陆景行生日,这是苏幕第一次提醒沈清陆景行的生日,她心中欣喜过往,提前一周就安排了秘书办将这一日行程空出来。 陆景行临出门前,她磨搓着,撒娇着让陆景行一定要在这日回家。 陆景行应允了。 临出门前,沈清心中不舍,抱着人不愿松手。 一旁的余桓与徐涵看了,面色微红。 难得一见的,婚后多年,二人感情依旧很好。 陆景行小声宽慰着爱人,话语轻柔,带着浓情蜜语。 越是如此,沈清越是不想他出门。 抱着人的手更是紧了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