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了出来。 路在远揽住她的肩膀:“哪有缠绵?你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吃醋了,对不对?” “我没醋可吃!我就不明白,那个裴娇倩……你用得着那么对她吗?你是做生意还是卖笑啊?”南汐拍开他的手,生气地别过脸。 “我当然是做生意!”路在远认真地向南汐解释,“天鸣物流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单单与天鸣物流之间的业务几乎可以支撑我们公司一整年的运作,这样的客户不得好好维护吗?做生意的人不都是这样吗?难道我做错了?” “你狡辩!她的意图那么明显,她就是在勾引你,你还要装傻吗?你知道她刚才在我办公室说什么吗?她说把邓嘉祥还给我,让我把路卷毛让给她!还让我开个价,问多少钱我愿意成交!” 南汐数落着裴娇倩的不是,路在远一旁偷乐。 她看他笑,就更加生气了:“你还笑?你特别得意是不是?明知道她动机不纯,还让她挽你的胳膊?还让她靠你的肩膀?还让她摸你的手?你是不是犯贱啊?” 路在远听她这样说,摸了摸自己右手,又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最后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南汐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就扯了他一把:“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爱听我说这些,对不对?或者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评论这件事?” “你当然有资格说这件事!你是我老婆!”路在远冲她笑着,将自己的右手臂伸到她的面前,“我刚才是在检讨呢,我这只手被她摸过了,这手臂被她挽过了,这肩膀被她靠过了,该怎么办呢?我要不要把整条手臂都卸下来送给你谢罪呢?可是那样我不就成了杨过?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老公成为独臂大侠呢?” 南汐本来生了一肚子气,听他这样说,忍不住扑哧一乐,气就消掉了大半:“谁要你的手臂?又不能当肘子炖来吃!” 路在远嘿嘿笑了两声,揽住南汐,对她说道:“老婆,我认真跟你说哦,你这气生得没有道理。你想啊,一个能把自己的丈夫拿出来交换的女人,哪个男人敢要她?她跟你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对你完全构不成威胁,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这话听在南汐的耳中,别提有多熨帖了,可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她横了路在远一眼,哼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害怕你吃亏上当,好心提醒你一下。” 路在远也不跟她计较,只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中午想吃点儿什么?我让人去买来给你。” “臭豆腐!”南汐毫不犹豫地回答,还转头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路在远。 路在远立即咧了嘴:“又是这玩意儿!怎么会有人爱吃臭的东西呢?你这口味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臭豆腐闻着臭,吃起来是香的!你尝过就知道了!”南汐争论。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奇怪的东西,明明闻着是臭的,吃起来怎么会香?”路在远说着话,站起身来,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和包。 南汐见他要出去的样子,就问:“你要出去?你真有约会呀?日程上没有呀,我还让秘书给你订了午餐呢。” 路在远从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进她的手里:“乖了,中午自己去吃臭豆腐吧,或者约陈素芬一起去。我有一个私人的约会,大概两点左右能回来。” “私人的约会?跟谁?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南汐站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路在远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说:“聪明的老婆要懂得给老公适当的空间,不能管得太严噢,我走了。” 言罢,他就出了办公室,离开了。 南汐看着手里的钞票,嘀咕道:“谁爱管你?要多大的空间都给你!你去赴私人约会,我也吃大餐去……” 南汐甩了甩手里的几张钞票,拿起电话,打给楼下媒介部的芬姐:“芬姐,今天中午咱们两个出去吃大餐,有人出钱,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谁出钱啊?不会是你那个闪婚的老公吧?”芬姐在电话里调侃了她一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