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奇妙的事情,让人欲罢不能,难怪不少人忍不住品尝禁果,即使在婚姻围城中,忍不住做那骑墙的红杏。 尽管秦玉茗现在是单身女性,但她内心还是没有从已婚女性转变过来,所以当程斌找上门来,秦玉茗并没有做到将他推之门外。 当着程斌的面,与方志诚纠缠在一起,秦玉茗的反应一开始很冷,但随即变得超级疯狂,她现在想来,刚才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冲动,所以才会那么放肆吧。 秦玉茗挪到墙角,白色瓷砖上滴滴水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暧昧,她浑身又热了起来,连忙从茶几上取了一张白纸,轻轻地擦拭了一阵,随后玉腿交叠干脆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责道:“要死,我刚才究竟做了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防盗门咔擦被打开,旋即又被关上,秦玉茗下意识闭上眼睛,然后面朝墙壁,将身体缩成一团。随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秦玉茗,方志诚应该正在洗澡,她忍不住夹紧玉腿,努力地摇头,将不良的思绪驱逐脑海。 又等了五分钟,一阵结实的感觉,从后面袭来,从她的腋窝下方探入,将她抱得极有安全感。 “程斌,我送回去了,在我车上又吐了两次,真倒霉,每天要去洗车了。”方志诚凑到秦玉茗的耳边,温柔地说道。 秦玉茗心中满是感动,嘴中却是讥讽道:“若是你不招惹我,也不用这么麻烦。” 方志诚深深地嗅了一口从秦玉茗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感叹道:“这哪里算是麻烦,程斌现在才算是遇上大麻烦了。” 秦玉茗“哦”了一声,有些惊讶和疑惑。 方志诚便凑到秦玉茗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秦玉茗扭过身子,脸上毫不掩饰笑意,啐道:“这个做得也太缺德了点。” 方志诚眸光中闪出狡诈之色,笑道:“我这算是很温和的手段了。” 秦玉茗伸出玉葱般地手指在方志诚的鼻梁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叹道:“你又不是没见过耿虹,知道这事,岂不是要把家给掀了。” 方志诚撇了撇嘴,不悦道:“既然他敢来我家闹事,那我自然也要一报还一报,让他家里也不得安宁。” 秦玉茗发现腋窝下有点痒,将手指缩了回去,埋头道:“你越来越坏了。” 方志诚嘻嘻笑道:“使坏这个奇妙的东西,还不是茗姐,你慢慢教我的?” 言毕,方志诚伸出手掌,看也不看,在墙壁上拍了一下,随着啪嗒一声,床头的熄灭,顿时又是一阵男呻女吟。 第二日清早,程斌还在昏睡当中,突然被一记耳光给狠狠地拍醒。他强撑着坐起身,见耿虹叉着腰,嘴角带着诡异地笑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摸摸头,叹道:“几点了,我得去上班了。” “班不用上了,我昨晚便帮你请过假了。”耿虹摆了摆手,语气很冲地说道。 程斌拍了拍脑袋,逐渐回想起昨晚的情形,自己一人苦闷地喝酒,过量之后,便迷迷糊糊去了秦玉茗家,依稀最后在车上还见到了方志诚。程斌昨晚心头一热,准备想跟秦玉茗重燃旧爱,现在因耿虹见自己醉了,还替自己请了病假,心下一暖,顿时有些懊悔。 酒精不是一个好东西,麻痹人的神经,导致作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程斌咳嗽了一声,准备从床上爬起来,讪讪地笑道:“只是喝多了而已,等会我便去上班,今天有一个挺重要的演出,少了我可不行。” “先别走,有件事还得跟你聊聊。”耿虹转过身,从垃圾篓里取一件脏衬衣,上面满是嫣红的唇印。 程斌顿时脸色微变,咳嗽一声,道:“这是谁的衣服?” “还能是谁的,自己做的事情,还想赖?”耿虹把衣服重重地摔在程斌的身上,怒道,“今天咱们直接去离婚,等办了这件正事,你再去上班吧。” 程斌沉思不语,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但记忆只是片段,零碎而散乱,至于这些口红是怎么印上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老婆,我昨晚喝多了,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程斌苦闷地说道。 耿虹见程斌依旧还是不松口,指着他的鼻尖,怒道:“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