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你实心实意为我们办事,我以后也不会轻易地说公务员一句坏话。” “那就对了!”方志诚淡淡地笑了笑,“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嘛!” 吴海燕心情放松下来,正准备右转进入下一个路口,突然问道:“方县长,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烧鸡公挺好吃,能请你一起吃个晚饭吗?” 方志诚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与东台第一美女私下吃个便饭,笑道:“我回去之后,正愁晚饭没着落呢,既然吴总提议,我俩一起去便是,不需要你请,我们来点时髦的,aa制如何?” 吴海燕美眸翻转,轻笑道:“方县长,你的话总是能够让我刮目相看,我原本以为你会主动邀请我吃饭呢,没想到嘴里冒出个aa制,这是老外普通同事或者普通朋友聚餐时用的一种买单方法,其实老外对真正的朋友,还是会主动去买单的。” 方志诚瞪大眼睛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所以说,国外的新鲜事物传到国内总会有点走形,也罢,咱们今天就顺从国内的惯例,请客吃饭,女人带嘴,男人带钱,如何?” 吴海燕嘻嘻笑道:“方县长,这不好吧,原本是我邀请你的,现在反倒是你来请我了。” 方志诚摆了摆手,微笑道:“吴总,无需他言,就这么定了!” 将车停在路边,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似乎要将今年此前没下的雪,一股脑地全部下尽了。吴海燕穿得有些单薄,走在寒风中,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口,鼻子和脸颊冻得通红,方志诚没多说什么,跟在她的身后往里走,大约走了五六分钟,便见到一家名叫“兰芳烧鸡公”的小店。 虽然店面位置比较偏僻,但生意不错,吴海燕熟门熟路地走到前台与老板打了个招呼,准备要包厢,方志诚摇了摇手,笑道:“就在外面吃吧,人多也热闹些。” 吴海燕见方志诚这么随意,便让老板安排了一个宽松的位置,点了一锅烧鸡公及两瓶银州甜。 银州甜是当地比较有名的一种自酿米酒,与普通米酒不太一样,除了用糯米发酵之外,里面还放着桂花等辅料,因此喝起来甜香味十足,极其爽口。不过,这米酒的度数也很好,与黄酒相仿,一不小心便容易喝醉了。 这家的烧鸡公味道的确不错,咸淡适中,鸡肉香软,汤汁粘稠,带着些许辣味,口感极佳。 屋外下着雪,屋内开着空调,再加上热气腾腾的烧鸡公,温度便有点高,吴海燕不知是不是因为热,所以脸色涨红,方志诚笑着提醒道:“吴总,你还是将衣服给脱掉吧,不然的话,衣服上会沾上味道。” “也对!”吴海燕脱掉衣服,露出里面米白色的打底衫,领口开得有点低,雪白的脖颈上悬着银色的铂金项链,锁骨精致而绵长,方志诚下意识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再次暗叹这吴海燕真是太漂亮了! 吴海燕是那种越看越美的女人。有些美女虽然第一眼望过去有点经验,但近距离仔细看之后,总会发现一些瑕疵。但吴海燕不一样,她属于那种百看不厌,越看越容易入迷的那种人。 “以前我跟蒋钊经常回来这里吃饭,虽然装修得很一般,但在这里吃饭有种家的感觉,温馨、简单……”吴海燕眸光迷离,有点触景生情地说道。 方志诚陪着吴海燕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其实你不用灰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说不定蒋大哥在未来的某一天还能够站起来。” 吴海燕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沮丧之色,“我曾经托人在美利坚找到了专家,并将资料发送给那个专家。专家仔细研究之后,认为尽管完全康复的可能性不大,但通过治疗还是有希望能够站起来。不过,他似乎很抵触,为此跟我冷战了许久。” 方志诚点点头,劝慰道:“他是一个病人,思考问题的角度跟我们不太一样。人到了绝境之后,希望有时候会变得很恐怖,因为当希望一旦不能够实现,那么会造成更大的绝望。” 吴海燕轻叹道:“你说得没错!所以我现在也不跟他提那些事情,彼此轻松一点生活,我很满足了。” 方志诚盯着吴海燕垂着眼睑用筷子小心地拨弄着鸡块,陷入沉思之中,这吴海燕刚才那句话说得是真心话,亦或者是反话。吴海燕对蒋钊是忠贞的,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如此年轻便开始守活寡,未来晦暗,让人有点心疼。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