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他,而且还多才多艺的,多的会弹琴、会跳舞、会武术、会各种可以拿上台上表演的技能,而他,啥也不会。 有次他父亲来开车接送他,年纪小又心思重的宋风时故意跟同学说:“你们见到我爸爸了吗?就是戴‘金捞’那个!” 宋风时当时也不懂什么名车的,就知道在村里,每次父亲亮出“金捞”手表看时间,大家伙都会夸耀个不停。当然,宋风时也不是想要来自同学的夸耀,他只是想挽回一些失却了的体面。 同学们却笑了:“什么?你爸戴金捞的?怎么会那么土啊?” 宋风时当场仿佛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些优秀的同学们眼中都是笑话。 面对相似的“文化冲击”,金兰殊倔强无比,强撑着门面,宋风时则选择了回避和默认。 默认自己就是不如人,回避所有要争锋芒的场合。 尽管如此,宋风时骨子里那种小高傲却是没有被磨平的。 他可不愿意为了爱情而把自尊送上去被人踩。 就算对方是王子一样的人也不可以。 在厨房那场“试探”的风波过后,宋风时便又如同被小朋友取笑了“你爸怎么那么土”之后,小心翼翼、无比谨慎,金兰殊则是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自作多情”、这真是他的“奇耻大辱”了,便也非常尴尬。二人有意识地、默契地拉开了距离。 尽管是室友,但当你想要疏远对方时,也简单得很。 学生公寓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吃饭的时候错开的话,就基本上碰不见对方。况且,他们在宿舍里呆的时间也不多,平时去不同的地方实习,要见不到对方也很容易。 就是那么简单的。 当然,毕竟也是同学兼室友,总不可能永远见不着的,真的见着了,点头打个招呼就够了。 宋风时看到金兰殊的时候,还会微笑致意。 金兰殊则是连笑都懒得笑。 看见宋风时迎面走来的时候,金兰殊的下颔总是忍不住绷了绷,想挤出个笑都很难。 “我看见他,他对我微笑,我却不笑。这样是否很无礼貌?”金兰殊这么想了一下,就立即为自己的想法而震惊了,“我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就有礼貌了?” 于是,他便索性保持自我,爱笑不笑,淡淡点个头就罢了。 宋风时看到金兰殊这样的态度,更加心虚——他是不是还觉得我在暗恋他?所以看不起我? 金兰殊则在刻意忽略宋风时的存在。 可是,他觉得好可恶,明明宋风时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还要那样朝他笑? 这样的笑容未免太招人喜欢了。 弯弯的眼睛、勾起的卧蚕,真是好可爱。 “不,他不可爱。”金兰殊自己跟自己说。 实习下班的时候,带他前辈跟金兰殊说:“咱们不如去看看新开的铺子怎么样吧?” 这是他们项目下新开的门店,金兰殊自然也有兴趣。 这位带金兰殊的前辈叫舒默克,是一个高挑白皙的欧洲男人,年纪不比金兰殊大多少,进公司也才三年,但已经是项目经理了。 他带着金兰殊到了门店察看的时候,金兰殊的目光却忍不住飘向了隔壁门店。 门店都是玻璃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