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克拍了拍金兰殊的肩膀,说:“年轻人啊……” 金兰殊说:“怎么了,老人家?” 舒默克一阵沉默:“我很老吗?” 金兰殊却道:“我比起你也不年轻,为何总叫我‘年轻人’?” 舒默克却道:“我好歹比你大几岁,叫你‘年轻人’也不算占你便宜,但我也不至于是‘老人家’吧?” “好的,”金兰殊回应,“中老年人?” 舒默克心想,我真的要给这个人评a吗?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金兰殊回到公寓的时候,心思还是被那条丝巾所缠绕着。 他坐在公共客厅看书,心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宋风时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一直互相回避的室友大剌剌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顿感意外。 “嗯?”宋风时愣了两秒,立即堆上笑容,“你在呀?” 金兰殊答:“这是我住的地方。为什么不在?”一边说着的时候,金兰殊一边瞄着宋风时的脖子,那一截雪白的脖子上并没有系上碍眼的丝巾,这让金兰殊的心情稍微没那么烦躁。 宋风时总害怕尴尬,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今天看到你和一个绅士在逛店?他是谁啊?” 在金兰殊用余光观察宋风时的时候,宋风时当时也在默默在意金兰殊。他也察觉到舒默克提出要给金兰殊送东西了,只是金兰殊拒绝了而已。 金兰殊答:“他是我的上司。” 宋风时心想:难道是潜规则? 舒默克当然是没有“潜规则”金兰殊的。 以他所言:“我想跟谁上床还要给人好处?我有没有那么惨?” 第六章 在那次事件之后,金兰殊显出了宋风时的更多的关心。 他甚至想送一条丝巾给宋风时,然而却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但是,他想:“像我这样一个全a的天才,居然想不到一个送礼的理由?这岂不是奇耻大辱?” 他不服输的个性致使他产生了极好的创意。 他富有创造力地将宋风时晾在窗边的丝巾扯烂,并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噢,我弄坏了你的丝巾。” 宋风时原本还挺心疼的,看着金兰殊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有些气,却保持笑容:“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兰殊便启用“是的,但是”句式说:“是的,确实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我还是给你赔一条吧。“ 这个“是的,但是”句式显然没有让金兰殊显得更讨喜一些,反而像让宋风时跳起来打他狗头。 宋风时难免脸露不悦之色。 金兰殊便问道:“怎么?这条丝巾很重要?” 宋风时答道:“不是,只是挺贵的,我也失业了,挺不舍得。” “失业了?”金兰殊极为好奇,“为什么?你不是在那个门店做得好好的?” 宋风时苦笑着摇摇头,便搪塞道:“没,我最近忙着别的事情,就先停止了兼职。” 金兰殊虽然情商很低,但又不是傻子,相反,他在一些方面颇为敏锐。他便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和上次送你丝巾的先生有关吗?” “唔……”宋风时有些尴尬了。 金兰殊说道:“你告诉我也没关系,你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倒是真的。 宋风时颇为感念金兰殊难得的关心,便说:“不是什么烦恼,我只是觉得收了对方的礼物非常为难,他后来又在手机上约我出去。我没有答应,他便来到店里问我什么时候下班,我回答‘这个说不定的’,店长却立即告诉了他我下班的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