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把他的话当成了个耳旁风。 安长河叹了一口气:“现在好人真难当。” 我摊摊手:“是啊。安大哥,你也是为他们好,但是这几个家伙不但不领情,反而要动手打人。没办法。” “只希望他们运气好,能平安的度过一夜吧。”安长河低声说。 我和安长河找了一块干净的地面,将毯子裹在身上,准备睡觉。 这时候,我看到那五个大学生之中有两个女生,因为嫌地面上脏,所以要睡到供桌上。 那个戴眼镜的大胸妹迟疑道:“这不好吧。” 剩下的四个人根本就不管这些,两个男生还很殷勤的将供桌上的烛台、香炉给扫到地上,在供桌上铺上毯子,让两个女生睡下。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几个大学生,还真是作死小能手啊。 供桌是什么地方? 那地方能睡觉吗? 我和安长河胆子够肥了,也不敢睡到供桌上啊。 有些事情,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但是,有很多忌讳,还不是不要违犯的。 我看到他们作死,硬是忍着没说。 安长河却忍不住了,又走过去:“快从供桌上下来。你们睡在供桌上,就说明自己是贡品。这会出事的。” “老封建!老迷信,我们想睡哪睡哪,你管得着吗?” 短发女生骂道。 安长河被骂了一通,气鼓鼓的回来了,坐着半天不吭声,一直等到学生们睡熟了,他才无可奈何的躺下睡觉。 我身上裹着毯子,闭上眼睛,慢慢的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我恍惚间,又看到小云在叫我。 她站在小河边,河水波光淋漓的。而我在河对岸看着她,我想过河去找她。 可是,小云却在对我摆手,让我退回去。 我睡得并不安稳,忽然之间听到一声女生的尖叫。 我和安长河立即都弹了起来,我手中握着桃木小剑,安长河扣着姻缘线,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惨叫声是从大学生的方向传来的,我跟安长河走过去,发现只有四名大学生,两男两女,有一个女生不见了,是那个短发女生。 我问:“怎么回事,怎么少了个人。” “徐美丽……说自己肚子疼,要上厕所,就去后殿了,但是半天都没有回来。”供桌上的女生说道。 我这才知道,那个嘴很毒的短发女生,名字叫徐美丽。 “这女孩胆子挺肥啊。半夜三更,在个破庙里面,居然还敢自己一个人上厕所。”我冷冷笑着。 “徐美丽想让我跟她一起去,但……怕黑。”这个女生低声说。 “我们两个是想陪她去的,但……们是男生,不方便。”两个男生连忙说。 “一个大活人丢了,你们赶快去找啊。在这瞎叫什么啊!吓人啊。”我对他们说。 “我们找……是,没找到人。”一个男生低声说,指着眼睛大胸妹:“后来,她看到墙上的壁画,才吓得叫起来。” 我看着大胸妹:“你看到什么了?” 大胸妹低声头,牙齿咬着嘴唇:“我看到徐美丽在墙上,……很害怕,一个鬼拉着她的手,要把她丢进油锅里。” 大胸妹指着壁画,自己不敢再看。 我拿着手电筒,发现她指的壁画,确实是下油锅的那一幅,不过画里面哪有徐美丽的影子。 “等天亮,报警吧。”我点了一支烟,淡淡的说。 安长河诧异的看着我:“兄弟,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冷漠了。这事,你不帮忙管管吗?” 我挑了挑眉毛:“有句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两个,现在就是典型的狗拿耗子。行,我们管。可是,人家让我们管吗?” 我的话说的很直接,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想让我们帮忙,可以,这几个大学生要开口求我们。 我不是一个圣母的人,一边挨骂,一边学雷锋。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剩下的大学生已经听出我们两个不是一般人,他们商量了一下,剩下的两个女生过来:“这里没有信号,就算有信号,等警察进山也晚了。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我说:“不是说我们是老封建,老迷信。你们不相信我们吗?” 两个女孩被咽了个半死,半晌,那个大胸妹才说:“当我们求你了,成不?” 我笑着问安长河:“安大哥,这忙我们帮吗?” 安长河叹了一口气:“还是帮帮他们吧。他们年纪小,不懂事。等以后走进了社会,就慢慢懂了。” “行,看在安大哥的面子上,我就帮他们这一次。我先到后面看看,安大哥,你这里守住他们。”我向着庙后面走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