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青年放倒在我旁边的床上,然后迅速拿了个毛巾把他的额头包住,往里面塞了个黄纸符,青年躺在床上好像一个得了重病的病人一样,一声不吭,没有一点动作。 老者的所有动作我都看在了眼里。 我看出来,这老者应该是一位赶尸人,而我身旁的青年就是那个尸体。 从衣着上来看,老者不是魏家的人,应该是属于湘西当地的赶尸人,来到当地是为了将青年的尸体带回家乡。 赶尸术是一种道术,属于茅山术的分支,主要就是为了让客死他乡的尸体,尾随在赶尸人的身后,穿州过省地返回到自己的故乡。 老者把尸体安置好之后就躺在尸体的上铺休息了起来,好像很平常的样子,也许他常年就奔波在长途汽车上,习惯了。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和一具尸体在这密闭的空间生活三天三夜,会不会被吓到。”我看着大巴上正在有说有笑的人们。 不一会车开了,缓缓地驶出了县城车站,开往了通往凤凰的高速,大巴车逐渐平稳了下来,越来越多的人躺在床上陷入了梦乡,原本嘈杂的环境被一片呼声取代。 我被车上此起彼伏的打呼声影响的无法入睡,就开始从窗外看着沿途的风景。 前一天的路程都在睡眠中平安无事的度过了。窗外的景象从瞭望无际的大平原慢慢的变成了崇山峻岭,密密麻麻的树林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和家里有什么区别,哪有那么神秘。”我睡眼朦胧的看着窗外的景象,司机说现在我们已经驶入湘西境内,还有不到一天的车程就可以到达凤凰车站。 第二天一些奇怪的事情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大巴继续朝着湘西地区驶去,我的看法慢慢的被改变。 大巴车开进了山里,山路曲曲折折,我下车休息的时候,看到山里有几个身穿苗族服装的男女爬在树上采摘着什么东西,我的心中有一丝疑惑。,他们走了以后,我走近一看,一个个白色的虫卵在树上上蠕动着,仿佛蛆虫一般。 “这就是蛊虫吗?”我看得一阵反胃,居然还有人用这种虫来治病。 我躺在狭小的床上久久不能平静,难道苗疆真的有那么深不可测?我的心中有些疑惑。 “车上的怎么有这么大的阴气。”我从高速服务区的厕所回到车上,感觉到车上明显比刚才的阴气浓了一筹。 我看着密闭车厢内阴沉沉的,还有许多人在睡梦中没有醒来,我看着我的位置,发现老者没有在车上,而青年人却独自的躺在床上。 “该不会是.”我有些怀疑的朝着青年走去。 我穿过死气沉沉的车厢,来到了青年的尸体旁。 “那阴气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我发现尸体的脚正在胡乱的踢着,浑身都在无规律的抖动着,长大了嘴巴,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周围静悄悄的,昨日的喧闹早日消失不见。 “尸变了!”我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将放在脑后的斩孽古剑抽出,如果这青年真的尸变的话,我就一剑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不过… 青年挣扎了两下,身体就不再动弹,恢复了正常。 “奇怪。” 我嘴里嘟囔了一句。 赶尸匠也是手艺人,将死尸带回家乡,入土为安,叶落归根,虽然听起来很邪乎。其实,干的是积阴德的善事。 我以前跟魏家人打过交道,对赶尸匠并没有太多的恶感。 这青年既然没有尸变,我也懒得多管闲事。 不一会,我从窗户中看到老者迈着缓慢的步伐从服务区的厕所走出来,晃悠悠的回到了车上。 这时候什么东西在燃烧一样,随后一股焦臭味从青年的尸体上传来,我急忙将四周的窗户打开,打开头顶的通风扇。 老者也嗅到了一股焦臭味,眉头一紧,连忙捏了个手诀,戳在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