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我去接点水回来,给她降温。” 刘十八说完,转头走了。 我一个人在山洞里面照顾应采。 山洞的深处一股子尿骚味,应该是某种野兽的巢穴。不过,我们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需要休息,应采更需要休息。 刘十八的话虽然晦气,但也是事实。我也害怕,应采这么烧下去,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李大师,李大师。” 应采忽然清醒了一点,低声叫我的名字。 我连忙过去,坐在应采的身边,说道:“怎么样,你好点了吗?” 应采皱着眉头,牙齿轻咬朱唇,脸颊绯红,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娇艳欲滴。 她低声说:“李大师,我背上好痒,像是虫子在爬,我挠了一会儿,有地方够不着,你能不能帮我挠挠。” 应采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媚眼如丝,勾的我心里面痒痒。 这时候,我腰间的阴冥令微微颤动,似乎有些不满。 我知道,这是小云在吃醋,不想让我吃别的女人豆腐。 我拍了拍阴冥令,低声道:“小云,你放心。我李布森不是那种好色之徒。”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应采已经忍不住了,右手从衣领伸到后背,拼命的抓挠着,一边挠,一边喊:“痒.痒死了,有虫子在我身体里.太痒了。” 应采挠的是如此的用力,手指上带着血红色的皮肉,分明是挠出血了。 我听到应采的话,也是一阵紧张,连忙走过去,也顾不得那么多,将应采的衣服掀起来,只见她光洁的玉背上,有十几道鲜血淋漓的指痕,都是她自己抓挠出来的,哪有什么虫子。 “痒.太痒了。你快帮我挠挠。”应采在哀求我。 我手足无措,只能是紧紧抓住应采的双手,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就在这时候,刘十八提着一壶水回来,见到这幅情景,整个人都是呆住了。 半晌,刘十八一拍脑门:“哎呀,我有东西忘到河边了,我回去拿。” 我骂道:“刘十八,你在说什么鬼!快点过来帮我!” 刘十八讪笑道:“这种事,还是不要帮的好吧。反正,我对一起上没什么兴趣。” 我这才反应过来,刘十八以为我在非礼应采,我顿时百口莫辩,大喝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应采说她背上痒,非让我帮她挠。我还没有帮她呢,她自己就把后背挠的鲜血淋漓。” 刘十八这才走了过来,说道:“我说呢。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但是,刘十八走到一半,脚步停住了,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李布森,你可真能信口开河啊!你说她背上鲜血淋漓的,在哪呢?” 我一愣,朝着应采的后背看去,发现她后背上的指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一片光滑细腻的皮肤犹如缎子一般,根本就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 我的脑袋就像是被人砸了一锤子,嗡嗡作响。 我的右手慢慢放在眼睛上,左右晃了晃,眼睛睁开又闭上。 我是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毕竟,我的眼睛不是原装的,而是寿纸匠做的纸眼睛,这么长时间了,寿纸匠的法术随时都可能失效。 但是,我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我明明看到的事情,转眼间就变化了?这到底是?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中了幻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