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肚子里。哭丧着脸问方刚:“我得怎么解决这个事?现在我天天像大病没好似的,吃饭的心思也没有。” 方刚想了想:“办法只有一个,搞定那个末阳男郑永贵的阴灵,让它离开孙喜财,不然这小子还会跟你作对。你想办法把孙喜财带到泰国来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钱方面好商量,但你也不要太吝啬。” 我沮丧地说:“只要你别趁机敲我竹杠,怎么都行。”方刚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他笑得出来,我可不行。为了编出一个带孙喜财去泰国的合理借口,我着实费了不少脑筋。最直接的就是说带他俩免费旅游,但孙喜财现在体内有郑永贵的阴灵附身,那阴灵早就知道我想把它送去泰国超度,估计肯定不会同意。早就听方刚说鬼有“他心通”,也就是说它能知道人大多数情况下的想法,所以这事还挺难办。 忽然我想起以前我妈给我讲过的故事,是她一个在农村的远房舅舅,从小就有点神神叨叨的,经常晚上梦游。中午吃饭时我提起这个事,我妈说:“那是我三舅,住在东山咀子。活着的时候总在大早起来就开始跟人讲,说昨晚出去逛了一个什么集市,可热闹了,卖啥东西的都有。他逛了很久才回家接着睡,然后家人就会发现他脚上全是大泡,烫绒面鞋也顶破了,后来他不到四十岁就病死了,也没结过婚。” 我心想,这他妈的不就是我吗?妈妈问我为什么问这个事,我只推说忽然想起来,就顺口问问。 下午,我到家附近的医院看病,光检查就做了七八项,什么全血成分、肝功能、胸透外加心电图之类的。医生是个中年妇女,看过检查报告单之后,拿听诊器在我身上左听右听,又翻眼皮又看舌苔,最后还让我躺在病床上,用手挨个压内脏。折腾了半天,女医生抬笔刷刷刷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打印出一张单子扔给我:“交费吧。” 我看了看交费单,上面写着:“压力过大导致中度焦虑症。”开的药方是:“利眠宁,芬那露。” 出了诊室,我叹了口气,其实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于是在电梯里就把交费单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时近处暑,天气越来越闷热,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也差,同学朋友找我喝酒泡妞,全都被我给推了。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搞得我最害怕的事就是犯困。而且,五毒油项链只要戴在我身上,里面的液体就是浅灰色的,远离我就正常,这说明我确实是被那个郑永贵的鬼魂给影响了。 这天晚上,我用上网打游戏来抵抗睡魔,可还是败了,困得眼皮直打架,就在我举手投降准备上床的时候,手机短信响起,打开一看,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 “您会看事吗?” 所谓“看事”是东北人的叫法,就是专门有一种被称为“仙家”的人,能让某种修炼成仙的灵性动物附身,来解决普通人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比如治邪病、与故去的人沟通、推测未来等等,在东北很有市场。但我哪有这道行,再加上已经困得不行,就只回了两个字:“不会。”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睡醒,才发现手机有新短信,是那人昨晚发来的:“打扰了,我再找别人。” 第0049章 包女士的事 中午吃饭时,我接到老谢从泰国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没生意,是不是不相信他。我推说最近身体不适,在沈阳老家休假,以后有活再找你。老谢问我是不是因病推了不少生意,可以转交给他处理,利润五五分成。我一听这话就动了心,而且心想要是想多发展上游,也得均衡照顾生意,光和方刚合作,把老谢刨除在外,时间一长,估计老谢也不会再找我,万一以后方刚有什么事不能合作,我总得有个备胎啊,于是就把昨晚短信的事和老谢说了。 老谢立刻说:“田老弟,你怎么能说不会呢?做生意赚的是钱,除了生孩子,没有咱们不会的东西。不信的话你交给我,保证让顾客满意,还要把钱赚到手!就是不知道顾客在什么地方,我从泰国跑去一趟确实有点远。要不这样吧,那顾客的家要是离你比较近,就麻烦你先去了解情况。只要顾客肯出钱,利润可观,后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还是那句话,只要肯出钱,什么活我都能接!”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理,虽然叫法不同,但法术应该都是相通的,北方叫出马仙,南方叫茅山术士,西方人称之为通灵师,而东南亚就是阿赞了。于是我回复短信,问对方具体有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