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节


    三个人跑到窗前往下看,只见阚仔正巧摔在夜总会外墙的巨大霓虹灯招牌上,火花四溅,电线崩断,把招牌都给砸掉了。方刚喊了一声没反应,连忙冲出夜总会,街上行人都吓得逃开,只有阚仔躺在地上浑身冒烟,眼睛圆睁,已经被电死了。

    第0084章 当牌商

    方刚扶起阚仔用力摇晃,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但阚仔毫无反应,只有那双眼睛仍不甘心地睁着,似乎也在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做。

    耀哥生气地骂着:“笨蛋,什么法师。上来就被人弄死?耽误老子的大事!”

    方刚怒道:“你当别人都是狗吗?无条件为你做事,死了还要被骂?”

    耀哥举起枪对准方刚:“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敢说我?”正在这时有两个保镖慌慌张张跑过来,说:“耀哥,那边来了十几辆车,看上去像是肥东的人!”耀哥慌了神:“没看错?”

    保镖说:“应该没错,有几辆车以前我见肥东的兄弟开过,我们快躲躲吧。”耀哥连忙摆手,带着少妇和几个保镖钻进汽车,转眼功夫就驶远了。方刚用手把阚仔睁着的眼睛合上,就听到街拐角传来急促的汽车引擎声。他无奈只好放下阚仔,跑到街对面的小巷里。几辆车停在夜总会门口,其余车辆继续行驶去追耀哥的车,从停着的某辆车中走出几个人,方刚躲在巷里的阴暗处看得很清楚,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新埤大武山的陈鬼师父。

    这几个人走到阚仔身边,陈鬼弯腰蹲下用手翻开阚仔的眼皮,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离得太远方刚听不清楚,但他怕被对方抓到,又不敢上前,只好抽身悄悄逃开。

    在屏东的时候,陈鬼师父就找方刚问过阚仔的事。方刚没说实话。但很明显陈鬼那时已经对他们俩起了疑心,只是没有证据。现在看到阚仔的尸体,肯定会告诉肥东,肥东不但要四处找耀哥,还会在全台北抓方刚。

    方刚在台湾不敢多逗留,匆匆忙忙把所有现金都带上,又偷渡回东南亚。选择在哪里落脚让他犹豫了很久,越南太乱,柬埔寨太穷,马来又不敢去,新加坡法制健全容易暴露身份,印尼和菲律宾喜欢排华,那只剩下泰国。这个国家没那么穷,物产丰富。法制相对宽松,也更好混一些,而且色情业发达,虽然禁赌,但地下赌场有的是。就这样,方刚辗转几个国家。最后来到了泰国。

    为了选择在哪个城市落脚,方刚花了不少心思,从北到南,清迈、清莱、曼谷、罗勇、芭提雅、孔敬、彭世罗都呆了几天,最后觉得芭提雅比较好,四季如夏,风景好,游客多(好隐藏身份),吃喝玩乐都方便,于是就在这个城市找了一片公寓楼安顿下来。

    方刚生存能力极强,这一点很像蟑螂,他懂得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活法。泰语和粤语相通,方刚只用三个月就学会了,而且当地华人也不少,他凭着敏锐的嗅觉,很快就把附近几条街有几家赌档、几家ktv和夜总会、多少家三温暖等都摸得清清楚楚。

    他不敢回广东,毕竟有人命在身,起码几年内都别想再回大陆,方刚身上的钱,在泰国吃喝几年还是够的,但他是个不安分的人,吃喝嫖赌无一不好,是离住处最近的一家地下赌档的常客,不到两个月,就和这里的老板赌徒们混得极熟。

    方刚赌技不错,但奇怪的是,经常和他同赌的一个叫桑差的赌徒水平普通,却能经常赢钱,方刚输在他手里的钱不少,他怀疑这家伙出老千,可又抓不到手腕子。

    一次喝酒的时候,别的赌徒悄悄告诉他,那个桑差曾经找过一名极其厉害的黑衣阿赞,阿赞在他背后纹过招财秘咒,所以才经常赢钱。方刚很好奇,他和降头师打过交道,但不懂什么叫阿赞,那赌徒对他说:“阿赞就是师父的意思,一般习惯把降头师和修法师都称为阿赞。”

    “那黑衣是什么意思,干他们这行的都喜欢穿黑色衣服?”方刚问。

    赌徒哈哈大笑:“黑衣就是专修黑法、邪法,专门制作阴牌阴物,而白衣阿赞修的是正法,做的也是正牌。你看,我也戴了一块佛牌,但没有桑差那块厉害,效果也不大。”赌徒把脖子上的佛牌拎起来在方刚眼前晃了晃,方刚手捏佛牌看着,这才懂了--惨死的阚仔也修黑法,这么说他也算黑衣阿赞。

    方刚开始故意接近桑差,经过十几天的观察和接触,他发现桑差和典型的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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