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77节


的宽心丸来安慰。

    一个小时后,负责跟踪的人终于回来,脸上呛得全破了,还在往外渗血。老谢连忙问怎么回事,他说跟踪汪夫人和姜先生的车来到商场,那女人在挑选内衣,他用数码相机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却被姜先生发现,逃跑的时候摔了一跤,就摔成这样。不过好在照片已经冲洗出来。但受了伤。要多收钱。

    老谢只好又给了他几张钞票,我看了看照片,商场里光线很明亮,效果还不错,有汪夫人的侧面,和一张她惊讶地看着镜头的正面。

    阿赞nangya生气地说:“这一对不要脸的人,害了人还有心思去买衣服!”我笑着说他们已经习惯。

    半小时后,另外两人也回来了。成功弄到了汪夫人的头发和内衣裤,但指甲没找到。阿赞nangya说已经足够,她要休息两天,第三天就可以动手。我好奇地问她,在施鬼降的时候闭着眼睛。怎么也能知道对方所处的环境?

    阿赞nangya说:“施降过程中,我能感应到对方的角度,他能看到听到什么,我也能。”我们三个人不由得感叹南洋邪术的厉害。

    第三天中午,印尼人开着旧皮卡,把我们几人带到汪夫人别墅后面,潜到山坡上观察。我举着望远镜,看到汪夫人和那个姜先生正站在客厅的沙发前,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还能看到两名女佣,一个在做饭,另一个在打扫卧室。

    我把情况实时传达给他们,阿赞nangya盘脚坐在地上开始施法,她将汪夫人的内衣裤、照片和头发放在托盘上。老谢用火柴将其燃烧,阿赞nangya取出拉胡天神的神像头,用力掰开,露出里面灰白色的头骨顶盖。原来这颗神像的外壳能一分为二,还能合上。

    阿赞nangya把左手中指咬破,将鲜血滴了几滴在头骨域耶上,紧闭双眼开始念诵经咒。我在望远镜里看得很清楚,汪夫人和姜先生仍然在争吵。姜先生手里拿着一个皮包,掏出里面的东西在汪夫人面前扬来扬去,边比划边激动地说着什么。那皮包看起来很眼熟,像是之前我们被困在仓库里时,姜先生用来装我们三人证件钱包手手机的那个包。

    正在我观察的时候,忽然汪夫人不动了,姜先生和她说了好几句话,她也没动。我听到阿赞nangya低声慢慢地说:“把包给我。”

    望远镜里的姜先生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和不解的动作。阿赞nangya又说了一遍,姜先生把东西扔进皮包,递给汪夫人。阿赞nangya身体微向左侧,汪夫人拎着那个包,左右看了看,又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另一个女式皮包,转身走出客厅。而姜先生仍然站在客厅里,忽然伸手把桌上的玻璃杯全都扫在地上。

    半分钟后,那辆黑色奔驰汽车慢慢驶出别墅,顺着公路开走,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老谢擦着额头上的汗,低声问:“她也能操纵汪夫人开车?这是不是挺危险的?”

    方刚示意他悄声,又打手势指了指那印尼人。老谢连忙将他的手机递给我,拉着印尼人迅速离开,去跟踪汪夫人的座驾。我紧张地看着阿赞nangya,她身体没怎么动,微张着嘴。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老谢的手机响起,我怕干扰阿赞nangya,连忙按下接听键,老谢说:“汪夫人开车来到一家银行,走进去了!”

    我心里奇怪,阿赞nangya操纵汪夫人去银行干什么?这时看到阿赞nangya右手做了递东西的动作,嘴里机械地说:“取十万美元。”我和方刚顿时惊呆,方刚慢慢露出笑脸。

    阿赞nangya又说:“那就取五万美元。”方刚露出心疼的表情。随后阿赞nangya又做了几个看不懂的动作,半分钟后,老谢在电话里说:“汪夫人出来了,又进了汽车,开走了。”

    我告诉他:“继续紧跟着,刚才汪夫人好像从银行取了五万美元出来。”老谢连连答应。

    挂断电话,我低声把情况告诉方刚,过了十几分钟,阿赞nangya左手做了个推的动作。这时老谢又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汪夫人把车停在某偏僻路段,推开驾驶室的车门就不动了。我让他尽快把汪夫人手里的那个装有我们三人物品的包拿走,另外再看她自己的皮包里是否有五万美元的现金,有的话也拿走,然后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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