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身体吃不消的时候也一样?陈大师说都有,问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他这就是中了情降的症状。” “陈、陈大师怎么说?”我连忙追问。 阿赞nangya说:“陈大师问我情降有什么副作用,我说中了情降的人,无论男女都不能变心,否则会生重疾,后果不定,除非将情降解开。他问我怎么解,我说我可以免费为你解开,但你要保证放过我的两个朋友,他同意了。” 我问:“然后你就给他解了?”阿赞nangya点点头,说她用了四种秘咒,第四种才生效,那个阿赞屈带用的就墠族巫术,好在我外公就是墠族人,不然还真难解。 我想了想:“那种风水师的话能作数吗?万一他不放人,我们可什么办法也没有。” 阿赞nangya说:“我相信他能信守承诺。”我无语,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阿赞nangya为了我们的事尽力帮忙,她远不了解人性的复杂。 我问阿赞nangya解开情降之后的了大师有什么变化,她说:“有的,他在卫生间连续吐了好几分钟,吐出来的全都是半个指头那么长的鳝鱼。” “鳝鱼?为什么是鳝鱼?”我很惊讶。 阿赞nangya说:“那叫尸鳝,是缅甸墠邦族人特有的巫术习惯,将死者的棺木三面都钻出小指粗的小孔,用铁链连上沉入湖底,很多鳝鱼就会钻进去吃尸体,养得又肥又大,几个月后将铁链把棺木带上来,打开棺盖,里面就有一副枯骨,和几十条困在棺材里的、半米多长的鳝鱼。这些鳝鱼味道特别鲜美,经常用来招待外来客人。如果死者是枉死的,那么这些鳝鱼的骨头就能用来做巫术原料。把鱼骨砸碎磨成粉,再用其他原料配制成情降膏,可以涂在嘴唇上,用亲吻对方来达到下降的目的,也可以混入饮食中服下。” 听了阿赞nangya的讲解,我觉得很恶心,阿赞nangya笑着说:“看来你已经习惯了东南亚的巫术,那陈大师就没这么淡定了,他刚吐完鳝虫,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又吐了半天。” 我谢过阿赞nangya并让她快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客房等电话。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我马上跑去brt车站,一辆闪着顶灯的警车缓缓驶来,前排坐着两名警察,副驾驶的探出头来询问,我告诉他可以领路,这警官伸出手,我连忙递给他五十泰铢的钞票,这才让我上了车。 泰国的人均收入和物价水平都很低,老公务员的薪水合人民币也只有两千左右,警察更惨,只有一千出头。所以他们在出警的时候都会要些辛苦费,我给五十泰铢已经算多的,其实正常二十泰铢就够,合人民币不到五块钱。在泰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也没人觉得他们是在索贿,毕竟警察还是挺辛苦的,这么点儿工资真不够干什么。 坐在警车里,我按着记忆让开车的警官朝那个旅馆的方向驶去,在半路看到有两个人在路旁边走边争执着什么,竟然是方刚和老谢。我连忙把头探出车窗大喊,这两位回头一看是我坐在警车里,也愣住了。 警车停下,我跑过去问他们怎么逃出来的,老谢说:“不是逃出来的,是被蒋姐的老公把我们放出来的。”我很惊讶,那边警车连按喇叭,我连忙回去告诉他们,我的两个朋友已经逃出来了,那警察可能是收了钱,还挺负责任,说那也要找到绑匪的住所才行。我又掏出两张百元泰铢的钞票递过去,说我不想浪费时间,还有要紧的事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最好先把我们送回brt车站附近的公寓酒店。 在警车中,方刚和老谢还在不停地斗嘴,老谢说:“这回就算一笔勾销了吧,反正我们也脱险了。” 方刚哼了声:“哪这么容易就一笔勾销?又不是你把我放走的!” 老谢说:“那我也算良心发现,方老板,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我说能不能别争了,以后再说,两人这才不再说话。 两名警官把我们三人送回去,为防止夜长梦多,我们连夜叫出租车离开乌汶,赶往武里南。在路上,方刚和老谢给我们讲了事情的经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