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ya。经过了台湾之行,阿赞nangya虽然耗费法力不少,但毕竟是修法之人,恢复得也很快。看到我特地去看望她,阿赞nangya很高兴,只是在她的脸上你看不到大喜大悲,我也只是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的心情。阿赞nangya的情绪基本都表现在眼神里,和她交往的话,也只有通过这个途径去猜测她的心思了。 和阿赞nangya在附近的餐厅吃饭,我小心翼翼地提起陈大师对她的感情,阿赞nangya笑着说,她对陈大师并没有什么感觉,以后也不想再找男人,而是决定修法终生。她最大的希望是改修鲁士法,成为泰国少有的女鲁士,但修鲁士对人的要求极高,很多条件她都达不到。 其实我还是觉得她跟陈大师挺班配的,但强扭的瓜不甜,也是勉强不来,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阿赞nangya问起阿赞洪班的情况,我说:“明天我就出发去孔敬看望老谢和阿赞洪班,台湾对付达瓦那件事,他受伤挺重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真奇怪,那个达瓦到底是怎么让他中的招呢?” 这一点阿赞nangya也猜不出来,真相只有达瓦知道,可他已经挂了,这个秘密也随他埋在地底下,估计永远是个谜。 次日辞别阿赞nangya来到孔敬老谢家楼下,正赶上中午(我也奇怪为什么每次和老谢碰面都是吃午饭或晚饭的时候),就和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我把这条“八方招财”的佛牌放在餐桌上,让他帮我代卖,反正成本是两千五百块钱人民币,只要不赔钱就行。老谢默默收下佛牌,我问他阿赞洪班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饭后你带我去看看他。 老谢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点菜,也没回答我的话,脸上一副苦瓜相。我打开菜单扔给他:“点菜啊,装什么大姑娘!”老谢扁了扁嘴,也没看菜单,就对服务生说要一盘鸡油饭。 要说这人也是贱,平时被老谢蹭饭,每次看到他点菜我都像被放血似的难受,心里总发誓下次一定要让他出钱请客,否则没戏。可这次老谢只点了个最便宜的饭,我却感到很意外,问:“你确定不再来份炸虾?” 老谢摇了摇头,我怕他反悔,连忙告诉服务生我要个马来炒面和两杯果汁,让服务生尽快去下单。 吃饭的时候,我问老谢到底怎么回事,是儿子病又加重,还是你前妻又想和你破镜重圆?老谢叹了口气:“她要是真想回来找我,那倒好了,儿子的病也还是那样。” 第0451章 老谢他二姨 我问:“到底什么事啊?你说不说?” 老谢说:“是我二姨家的事。” 我问你二姨家有什么问题,老谢说:“以前她家特别穷,比我现在还穷。我在泰国卖了五六年佛牌,我二姨和他儿子、也就是我表哥总想让我帮着弄个能招财的。这几年我已经给他弄了好几条佛牌,邪牌不敢给,怕出事。正牌他又嫌效果不明显。效果好的阴牌怎么也得好几千块。这不,昨天他又给我打电话,埋怨我没人情味,不帮亲戚,还骂了我一顿。” 我觉得不理解:“效果好的白衣阿赞的阴牌是得几千块,可是他用。又不是你用,难道你表哥不给你钱?” 老谢苦笑:“田老弟呀,他要是给我钱,那我还愁个什么劲?” 我惊讶:“什么?每年都给他佛牌,一分钱也不给你?”老谢点点头。我说凭什么,你又不是富翁,家里什么情况难道你姨家不知道? “当然知道,可……唉,算了。不说了,吃饭吧,吃完我们去看阿赞洪班。”老谢看着端上来的鸡油饭,开始闷头吃。 我又告诉他:“对了,下次尽量别再找阿赞吉拉那种法术不太灵光的师父,秦先生的事结局还算圆满,要是出了别的岔头,我是不是还得擦屁股?你这家伙以前没少坑我,很多时候就是加持的师父不靠谱,这老毛病你可千万别再犯。好不容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难道你还想走回老路不成?” 听着我的话,老谢也不搭茬,只在那吃。这饭我吃得很窝火。老谢刚才的事也只说了半截,让我心里总悬着。好不容易等他把饭和果汁都扫光,付出账走出餐厅,我俩步行去阿赞洪班家。两家距离大概有三四公里,平时我们都是乘出租车去,可这次我为了追问他姨家的事。就决定步行前进,还能消化食。 在路上,老谢仔细给我讲了他这个姨家的情况。不听还没事,听完把我气得胸口都疼。 老谢的姥姥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他老妈排第三,上面还有大姨和二姨。大姨对他家不错,老姨早亡,而这个二姨就是这件事的主角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