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下个情降不可。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她费尽心思搞到陈大师的姓名、出生年月日、贴身衣物和照片等材料,再花高价由泰国北部一位专门擅长落情降的白衣阿赞制成情降水,成功地给陈大师下了情降。 后来她和我们结仇,又被阿赞nangya解了情降,怀恨在心,就去找到鬼王,用横死新娘的引灵符去整方刚。后来的一系列事情都已经写过了,总之最后皮滔被我们请的三位阿赞联手弄死。这让鬼王很意外,虽然他和皮滔也没什么感情,当初只是收钱教授皮滔法门而已。 第0523章 活烤油 但毕竟是他的徒弟,就差人去打听了一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打听的结果是,皮滔受蒋姐的雇佣,为了整几个在泰国同做佛牌生意的同行冤家,与对手找来的三名阿赞师父斗法不成身亡,而且对手中居然还有阿赞巴登。 这让鬼王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这几个徒弟在他眼中,和路人甲乙丙丁没什么区别,但传出去很丢人,会让人觉得鬼王派也不过如此,徒弟都自相残杀。估计法力也好不到哪去。于是他找到在马来西亚的徒弟登康,让他去泰国查查原因。 登康是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去的泰国,方刚、老谢和蒋姐等人在泰国都有不少朋友和仇人,很容易就问了我们的下落。他假冒客户。把我和方刚骗到大城,还骗我们喝下了降头水。但阿赞巴登从香港去老挝,还真不是得到什么风声,而是布农的邀请。 “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你来老挝的事没人知道,阿赞巴登在孟松也无人知晓。”我从中调停。 方刚也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那位降头师的灵体搞定,别的事往后推推再说。”登康同意了,吃过午饭后大家再次出发,我的脚这几天在深山中行走,已经起了大泡,但又不好意思偷懒请假留守,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在向导的带领下,在深山中先找到降头师的茅屋,向导留下驻扎,我、方刚、阿赞巴登、登康和那位柬埔寨降头师按照之前留下的路标找到赫蒙人的乱葬岗,登康好奇地解开包裹着降头师灵体的裹尸布,我这才有幸能亲眼看到这尊由黑衣阿赞死后形成的灵体山精。 这种山精看起来和山魈变成的山精差别不太大,也是干枯的小干尸,头发很长,指甲也已经长得打弯。躯体干枯,眼眶深深陷进去,嘴微张着,一排牙齿倒是没什么变化。我很奇怪,一个成年男人,死后三个月内就能变成这样? 登康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用裹尸布将降头师的灵体包裹好,用经线缠上几道,开始和阿赞巴登与那位柬埔寨降头师施法加持。已经是黄昏了,天渐渐黑下来,我和方刚从背包里掏出几十根新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后立在地坛上。今晚的月光特别圆,照得四下里一片清亮,那些蜡烛的火光就显得更加怪异。 加持过程中,那些蜡烛的火光开始诡异地飘来飘去。一会儿朝左一会儿又朝右。我和方刚坐在旁边等待,忽然,那位柬埔寨降头师的身体开始颤抖,像得了疟疾似的。登康和阿赞巴登同时停住,又几乎同时开始念诵经咒。他们俩念诵的经咒是一样的,声音几乎完全重叠在一起,听上去就像一个人发出的。 那位柬埔寨降头师念诵经咒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最后简直就是在喊,而不是念。他用力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裸的皮肤,双手用力在胸膛上来回抓,借着月光,能看到他已经把胸前抓出一道道血痕。 又过了十几分钟,柬埔寨降头师张大嘴,发出嗬嗬的声音,好像极度口渴。而阿赞巴登和登康的身体也开始发颤,只是两人双眼紧闭,仍然在同声念诵经咒。柬埔寨降头师突然站起来,跑到地坛前面跪下。颤抖着伸出手掌,放在燃烧的蜡烛上,竟去烤自己的手掌。 他疼得额头全是汗,嘴里痛苦地叫着。有时还用力咬牙,我甚至已经闻到他手掌被火烤发出的焦味,但柬埔寨降头师仍然在坚持,就像有个无形的力量强迫他这么做。几分钟后,他的手掌某处已经被烤黑,慢慢往外渗出油脂。他咬着舌头,鲜血从嘴里滴下来,又跑到尸穴处。把手掌的油脂滴在裹尸布中的灵体上,然后渐渐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看得心惊肉跳,看了看方刚,他也是满脸恐惧。登康慢慢站起来,和阿赞巴登走到尸穴旁边,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划开趴在地上的降头师左掌心,将鲜血滴在尸穴中的灵体裹尸布上。 两人呼呼喘着气。慢慢走出几十米,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闭上眼睛再也不动了。我和方刚连忙从背包中取出两包简易帐篷打开支好,涂上驱虫药。再共同把两位阿赞扶进帐篷中。 当晚,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到我打开帐篷的拉链,向外探头,看到地坛那边的尸穴中,有个身材矮小的黑影慢慢爬出来,朝帐篷方向走来。我吓得大喊,伸手去推旁边的方刚。却发现他浑身焦黑,也没有眼珠。我在极度恐惧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