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78节


去看了之后,对泰国佛牌很感兴趣,拿了我的名片,想找我聊聊。我让她直接去店里找我,可她却非要在外面碰面,说谈话方便。交流之后。她说明天下午两点钟想和我在一个叫“黄泥涌水塘公园”的地方碰面。

    我夹着手机,迅速打开香港地图,我发现此公园离尖沙咀也不算太远,只是要过海上干线,附近没有地铁,最近的地铁站在铜锣湾,还得乘出租车沿着峡道去这个叫黄泥涌的地方。我很奇怪,在哪碰面不行,非得这个地方,难道此女士的家离这里很近?

    我有些抵触。但心想既然她有这种奇怪要求,说不定是个大生意呢,香港毕竟不比内地,有钱人多,机会相对也多。于是我只好答应下来。

    乘出租车到了黄泥涌水塘公园,我在某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一个小凉亭,正值下午最热的时候,公园的这个角落几乎空无一人。我心,这位女士看来对这里很熟悉,知道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是最没人打扰的。

    在凉亭附近等了十几分钟,我看到有位身穿黑衣的女士,脸上围着丝巾,快步朝凉亭的方向走来。这附近没别人,只有她一个,估计应该是来找我的。

    果然,这位女士看到我站在凉亭中,她放慢脚步,缓缓走到凉亭前,左右看了看附近无人。这才进了凉亭。她留着短发,局部染成酒红色,虽然戴着墨镜,但仍然能看出皮肤白嫩细腻,俏丽成熟。脸上围着爱玛仕的丝巾。长相完全看不到。但从她穿的裁剪合体的高档连衣裙和鞋子来看,肯定是个比较有钱的人。

    女士问:“您是……”

    我心想此人还真够谨慎,能在这种情况下碰面的人,除了我还能有谁,但她生怕认错人,所以没有先报出自己的身份。我连忙说:“我是陈大师佛牌店的顾问,姓田,叫田七。”

    一听我自报家门,此女士这才伸出手和我握了握,却没有自我介绍。坐在凉亭的木条上面,我问此女士的姓氏,没想到她居然不想说。我苦笑:“那总得对您有个称呼吧?”

    女士想了想:“那你就叫我琼姐吧。”

    我说您是姓琼,还是名字中有琼字,她笑了:“都不是,我喜欢琼瑶的小说和电视剧而已。”我彻底无语,既然对方不想多说,我也别找不自在,就让她直接说事。

    琼姐说:“那次去弥敦道,看到陈大师开的那间佛牌店,生意很不错。我以前也听朋友说起过泰国佛牌。大家都说挺神奇的,我就向女店员要了你的名片。她说店里不光卖佛牌,还有各种供奉物,和做法事、驱邪等等。我问是什么样的法事,她说驱邪冲煞。夫妻和睦,还有发财旺运都可以。后来我自己了解过,泰国的法事除了她说的那些,还有下降头和解降头,是吗?”

    “没错,解降和落降也是泰国阿赞师父们所掌握的法术,您到底有什么需求?”我问。

    琼姐干咳几声:“我要给人落降。”我连忙问是什么样的降,情降还是疾降,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琼姐说,她想落降整一个很坏很坏的恶人。

    自从那次和方刚去印尼,帮汪夫人和姜先生给人下降头之后,我决定一年之内都不接下降头的生意。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多,但我对落降的事还是很谨慎。说实话,下降头其实和职业杀手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这种行为更加隐蔽。而很多客户想要整的人,不是仇敌就是绊脚石,要是仇敌甚至恶人还好些,如果是绊脚石,那就相当于助纣为虐了。

    前阵子登康给温小姐下的情降,因为性质特殊。毕竟不是把人往坏了整,所以那次我也是勉强同意接下。但现在这位琼姐要落的很可能是死降,就算不死也要让对方脱层皮,我就谨慎得多了。

    但解降和下降的生意,却又偏偏是利润最大的。仔细想想,要把某人整得死去活来,甚至搞死,而对方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连警察也找不出线索,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所以这种合理合法的行为,也得多付出一些钱才行。

    当然也要分地点,在中国,落降的收费比较高,但对于东南亚某些国家或某些阿赞师父来讲,下降头甚至下死降,其费用也就相当于北京一个月的平均工资而已,比如菲律宾的鬼王。

    第0548章 落降

    我问:“琼姐,您要下降头的这个人,有多坏多恶?”琼姐叹了口气,开始给我讲。

    从琼姐来到这个凉亭,就能明显看出她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而她的自述中,当然也要回避有关自己的一切信息。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谁,完全可以出钱雇人和我接触交易,为什么非要亲自来。

M.iyIGUO.neT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