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的事情。”我说现在就出发,去大城找你。阿赞nangya见我这么主动,也没说什么。 乘brt大巴车来到大城,进了阿赞nangya的法室,并没有善信来找她请牌或者施法刺符,但我看到她面前的地上摆着几张陈旧的草莎纸,上面绘着复杂的图案和经咒。就知道是某种法术的法本。 我问:“这是什么法本?” 阿赞nangya说:“我前些天去缅甸东部的深山中修行,无意中感就到附近有一股法力。顺着方向去找,找到一位修法的师父,大概有六十几岁。在山中搭了两间茅屋,已经在那里修行十几年。交谈中得知,他竟然和我外公认识,我回泰国之前,他就将这份法本给我,说是缅甸古代掸族的秘密巫术,很完整。其实掸族的法门之前我也掌握一些,但只是少部分,现在有了更多的。” 看着阿赞nangya那高兴的表情,就像个小女生,我问这种法门都有哪方面的功效。她说:“主要是辟邪解厄、转运和提升运势。这种法本很完整,我相信效果也会非常好,但还没开始给善信做刺符。” 听到这里,我联想到自己做牌商的最近一年多,经常心悸、多梦,有时候遇到极阴物还会头疼。忽然间,我对这种掸族的法门刺符有了很大兴趣。就问她我能不能刺。阿赞nangya笑着问:“你好像从来没做过刺符吧?”我说也不是没有,就给她看我背后靠近脖子处的五条经。 阿赞nangya看了看:“这种五条经的刺符太普遍,法力也有限。”聊了一会儿,我决定让她帮我做这个刺符。 我赤裸着上身坐在法室中,阿赞nangya坐在我背后,用长长的刺针蘸着混有经粉、古曼派粉和花粉的矿墨汁,在我后背正中开始纹刺。她边看法本上的图案和经咒边给我做刺符,还是有些疼的,但能忍住。 刺符的过程中,阿赞nangya右手的小指搭在我皮肤上,让我觉得麻麻的,很舒服。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大概持续了四十几分钟才刺完,阿赞nangya再用特殊的药水帮我冲洗后背,以加速愈合,最后用烘热的毛巾蘸干。 穿上衣服,我感到后背又胀又痛,阿赞nangya说:“过七八天就会好。” 我咧着嘴摆出很痛苦的表情,她连忙问是不是特别难受,我说:“是有点儿,要是你能跟我去曼谷,那应该就好多了,不然可能会一直疼。” 阿赞nangya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无奈,想说什么,最后却欲言又止。其实我就是豁出这张脸皮,用朋友交情去换她的首肯而已。我知道她对我们这些人很信任,只要她没有要紧的行程安排。最后都会答应。 等我和阿赞nangya共同来到阿赞蓬的公寓楼时,方刚连忙迎上去打招呼,老谢嘿嘿笑着:“没想到nangya师父也能被田老弟请来,真是不容易!”阿赞洪班也和她点头致意。 次日中午,鲁士路恩和两个徒弟用大货车把那尊近三米高的布周十面派也运到了曼谷,就摆在楼中庙的中央。这应该是我见过最大的布周像了,很有些中国寺庙山门两侧的怒目金刚。 既然六个人都到齐,方刚就开始协调加持仪式。原本照顾阿赞蓬的身体状况。我们都打算让他休息,可阿赞蓬非要参与。我没明白,以为他是怕五位阿赞也不保险,阿赞蓬说:“灵体山精太稀少,有的阿赞修法几十年,到死也遇不到一尊,所以我必须参与加持。”我们只好答应。 午夜时分,六位阿赞师父围着那尊布周而坐,装有灵体山精的木盒放在布周像旁边,点着一圈蜡烛。十几根白色的经线从上到下缠在布周像身上,再缠绕在山精身体中,引出十二根末端,让六位阿赞双手各持一根。 阿赞巴登和阿赞nangya都有域耶,阿赞洪班有傩面具,大家开始加持。他们都有各自不同的修炼法门,低低的念诵声夹杂在一块,我和方刚、老谢坐在墙角,蜡烛跳动的火光在我们脸上映出影子。 第0584章 地坛 过了二十分钟,阿赞蓬的身体开始颤抖,似乎不太舒服。我看到他松了口气,暂时停止念诵经咒,大口地喘着气。忽然,我耳边传来一阵极尖锐的声音,就像音箱发出的啸叫,我连忙捂住耳朵,可发现这声音竟不是从外界传进来,因为并没有因为我堵耳朵而减弱半点。M.iyiGUO.Net